若是什么枯燥乏味的正经事,以宁宴的性格多半不会去。
但这既挖人墙角,又泡冰山妞的乐子事,他可就来兴趣了。
正所谓吃瓜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反正事不关己,宁宴一向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有宴哥陪同,小弟一定能旗开得胜!”
听到宁宴欣然应允,季言川顿时眼前一亮,奉承道。
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摇了摇头,惋惜道:“可惜宴哥结婚了,不然还能顺道去泡一泡鹿鸣的总裁.....”
季言川对宁宴最佩服的,就是他的泡妞撩妹技巧。
甚至在来之前,季言川曾脑补过,他俩双剑合璧,一个拿下余长乐,一个拿下慕云舒.....
到那个时候,不就人财两得了嘛?
鹿鸣和佳人统统收为己有,想想都是一桩美事啊!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谁能想到他宴哥不仅结了婚,还金盆洗手了呢?
不过那也无所谓,有宴哥这个金牌辅助当僚机,季言川至少有八成的把握,可以顺利拿下余长乐.....
宁宴闻言,当即抬手,打断了季言川的妄想,开口道:“那还是大可不必的。”
“我可不是你,没有去捂热冰山的癖好。”
“还是你嫂子哪有知冷知热的,更对我的胃口.....”
冰山美女?
就算长得再倾国倾城、婀娜多姿,宁宴也提不起丝毫兴趣。
只有脑子被门挤了的舔狗,才会对她们趋之若鹜。
更何况,哪怕没结婚,就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的这种事,想想都觉得脑子瓦特了。
正经人谁会有受虐倾向,闲得蛋疼去给自己找不痛快呀?
尤其是一座比冰山还冰山的大冰山.....
有这个闲工夫,宁宴还真不如畅游3A大作来得实在。
这话倒是提醒了季言川,略有所思片刻后,看向宁宴,玩味地问道:“宴哥,话说你被嫂子拐去结了婚,你那婚约怎么办?”
“你家老爷子没意见?”
“没找你麻烦?”
说着,季言川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眸中闪起了浓浓的八卦之火。
要不是怕被宁宴当场暴揍,季言川甚至都不会问得这么含蓄,而是更加的直接。
毕竟,这可是大夏顶级豪门的劲爆大瓜呀!
但凡能被紫荆特区那边的媒体报道出去,标题大概率都会是:
惊!宁家太子爷始乱终弃#违背婚约#另寻新欢#
季言川只要想想,都觉得很刺激啊!
不过,在他们爆出去之前,99.99%就被不明资本给干趴下了。
宁宴闻言,摩挲着下巴,喃喃道:“你提到这个,我倒是想起件怪事.....”
面无表情,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就连一丝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看起来更像是若有所思。
季言川见状,顿时来了兴致,追问道:“什么怪事?”
“跟她有关?”
很显然,季言川嗅到了大瓜的味道。
而且是不同寻常的大瓜。
否则,以季言川对宁宴性格的了解,敢这么调侃宴哥,他早就一脚踹上来了。
“说来也怪,半个月前,林清歌跟我说她到临安了。”
“但是我等了这么久,那女人一直没有找上门来.....”
宁宴眉头微皱,指尖轻敲红酒杯,开口道。
怪事。
简直就是咄咄怪事!
同时还很反常....
按常理而言,那女人早就该杀上门来了,无论是找他,还是找上慕云舒。
若宁宴是他家老头,必定会借这枚棋子,来敲山震虎。
但现实却是,那女人一直都没有动静。
甚至,就像无事发生,悄无声息一般.....
而事出反常必有妖。
傻子都能看出来,肯定有问题。
至于会不会有查不到地址的可能性,宁宴觉得或许有,但绝不会超过1%。
她的出身,应该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吧?
季言川屏气凝神,倾听着宁宴的讲述,眼中小星星直冒,一顿脑补之后,兴致勃勃地说道:
“她不会是在蓄力,准备给你憋个大的吧?”
“说不定哪天就突然窜出来,要给你一个惊喜!”
此时此刻的季言川,就如同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
酷爱女频言情小说的他,已经勾勒出了一出,精心设计的女主复仇故事。
尤其是,季言川还知道那女人,是出身于大夏某个隐世古武大族....
还是一位老祖的掌上明珠!
“那样倒是最好。”
宁宴闻言,撇撇嘴,嫌弃道:“我就怕她给我拉坨大的......”
憋了个大的,宁某人倒是无所谓。
那个宠她的老祖,在别人面前呜呜喳喳的。
拼尽全力,再加上一些下三滥的手段,也就只能扛住他二十招而已。
宁宴唯一担心的是,那女人突然神经起来,跑去骚扰他家慕大富婆....
那才是真的膈应。
“哈哈哈哈,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有点子期待住了!”
“她哪天要是过来了,记得call我,现场旁观一定很有意思。”
季言川闻言,顿时精神振奋,喜笑颜开,朗声大笑道。
说着,不自觉地搓着自己的手。
就差把吃瓜二字,赤果果的写在脸上了。
这可是宁家太子爷手撕心机婊未婚妻,试问谁能抗拒得了这种剧情呢?
反正他季言川不行。
除了期待,就只剩下期待。
不过,季言川肆意大笑之际,却是丝毫未曾意识到‘危险’即将降临。
宁宴将季言川的举动尽收眼底,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坏笑道:“你似乎很想吃我瓜的样子?”
“我忽然有个好主意,你要不要听一听.....”
话音落下。
屋内气温骤降。
一股凛冽的寒意,刺激着季言川的神经中枢。
宁宴的想法很简单,这小子不是想吃瓜嘛?
那他就成人之美,让季言川好好吃个够!
季言川打了个寒颤,倒吸一口凉气,弱弱地问道:“什么?”
“宴哥,你笑的这么邪恶,不会是想整我吧.....”
说着,额间不由地寖出冷汗。
笑容瞬间凝固,再也笑不出声来。
取而代之的是,肉眼可见的恐惧。
因为之前宁宴露出这个模样,往往就是要整人了,还是往死里整的那种.....
季言川开始慌了。
宁宴捏起一颗车厘子,不慌不忙地笑道:“那哪能呀!”
“不过就是打算给你和她下药,让你俩一起滚个床单而已.....”
“你们俩双宿双飞,难舍难分,我摆脱烦人的麻烦。”
“刚好一箭三雕,你说怎么样?”
根据笑容守恒定律。
笑容不会凭空消失,只会转移。
所以.....
此时此刻,宁宴脸上的笑容,格外的灿烂。
仿佛让人如沐春风之感。
只是落在季言川的眼中,那就是阎王点卯,厉鬼索命。
季言川没有任何犹豫,噗通一声跪在宁宴的面前,哭丧着个脸,双手合十,求饶道:“可别!”
“我错了,我的哥你可别搞我呀!”
“我怕我前脚刚上床,她后脚就阉了我。”
季言川紧张得都快哭出来了。
他现在心里那个悔。
懊悔不已。
恨不得狠抽自己十几个嘴巴子,质问他自己刚才为什么,敢笑得那么大声啊?
是嫌活的命长嘛?
这个死亡主意,听着像是个玩笑,可季言川就怕宁宴心血来潮,真变现了.....
季言川见宁宴盯着他笑而不语,继续哀嚎道:“就算侥幸捡回一条狗命,你家老爷子还不得活剥了我?”
“您老人家行行好,放我一条狗命吧!”
“我就想守着家业,混吃等死,花天酒地一辈子.....”
——
灯火照人间,举杯敬此年。
愿新年,山黛远,月波长,顺遂安康,四时风物,都与花月像。
律回春渐,顺颂新祺。
愿你长歌有和,独行有灯,敬事如仪,志存高远。
团圆夜,总欢喜。椿萱并茂,棠棣同馨。
愿过尽千帆仍有梦,岁岁年年皆可期。
推杯换盏间,新年胜旧年。
宝子们除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