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舒一手轻抚着胸口,另一手掐向宁宴的腰间。
她是真要被吓死了。
严重怀疑宁宴这坏家伙,就是故意的!
“这不是两天没见到咱们慕大富婆,思虑成疾了嘛?”
“想第一时间见到你。”
宁宴握住慕云舒试图报复的玉手,狡辩道。
你别说,你真别说,慕云舒这刚洗完澡,手是愈发的滑嫩。
触感亦是极佳。
“你看我信嘛?”
“我记得某人可是整整两天,都没主动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慕云舒抽回自己的手,戳了戳宁宴的胸口,愤愤不平地说道。
就宁宴这鬼话,她信不了一个字。
但凡她不主动联系他。
宁宴就是真的连个电话连条消息,都懒得给她发。
“记这么清楚呀?”
“这不是怕打扰到你赚钱的速度嘛!”
宁宴眨眨眼,理由脱口而出。
这是借口,也是事实。
主要是宁宴不知道,慕云舒什么时候有空。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安安心心工作,不去打扰。
结果哪曾想,这女人还真记住了。
“呵,男人的鬼话,就没一个字可以信的。”
“老实说,站门口是不是想趁机吓唬我?”
慕云舒白了一眼,噘嘴质问道。
想她或许能占两成,但慕云舒确定宁宴这家伙,想吓唬她的心思,绝对占了八成以上。
“怎么可能?”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被戳穿的宁宴,脸不红心不跳,继续狡辩道。
“难道你不是嘛?”
“老实交代!”
慕云舒捏住宁宴的脸,问道。
“其实.....”宁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道。
“什么?”
慕云舒看着宁宴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奇地问道。
“我就想看看,能不能碰到你春光乍现,大饱眼福。”宁宴低头,凑到慕云舒的耳边,轻声道。
实话实说,宁宴主打的就是一个真诚。
“色狼!”
“流氓!”
“不想搭理你了。”
慕云舒闻言,没好气地开口道。
她就知道,宁宴没憋什么好主意。
就是想在她开门的那一瞬间,趁机吓她。
结果她今天穿的是睡袍,而不是裹得浴巾。
让这坏家伙计划落空了。
说罢,慕云舒转身就走,去向梳妆台,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宁宴听着慕云舒这话,满脸的不信,站在原地,笑问道:“是嘛?”
“那夜宵还吃嘛?”
若换了别的小女生,宁宴才不会与她们开这种玩笑。
但慕云舒不一样。
她的心胸,跟她的罩杯一样宽广。
“吃!”
“吃完了再跟你生气。”
慕云舒吹完头发后,才转过身来,回道。
宁宴给了台阶,慕云舒很主动的就下了。
因为慕云舒很清楚,就宁宴这大直男,肯定是不会哄她的。
甚至如果她不下,宁宴大概率还会当着她的面,把夜宵吃完。
“还能延迟生气?”宁宴淡然一笑,调侃道。
“不可以?”
“我开心我乐意。”
“我还可以给你拿小本本记上,明天睡醒了再给你算账。”
慕云舒白了一眼,傲娇地说道。
宁宴:???
宁宴还是第一次听说,生气不仅可以延迟,还可以记账的。
倒还真是稀奇。
的确挺有意思的。
不过似乎好像,他跟慕云舒认识了这么久,真就一次架都没吵过。
唯一一次,濒临吵架还是因为,他误会慕云舒想赶他下车。
结果她只是想让他当司机开车.....
“还得是你。”宁宴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那是。”慕云舒得意地说道,“去冰箱里拿两罐冰镇果汁,我敷个面膜就过来。”
可能是因为在公司连住两天加班,也可能是被宁宴带坏了。
慕云舒就想吃个放纵餐,再喝点甜甜的果汁。
“谨遵娘娘口谕。”宁宴配合道。
“小宁子,去办吧!”慕云舒见状,莞尔一笑,说道。
在敷好面膜后,慕云舒快步来到厅,坐在了宁宴的对面。
“你今天去做的事,能透露嘛?”慕云舒夹过一块鱼肉,看向宁宴,问道。
她对宁宴今晚做的事,好奇极了。
尤其是在看到刘裕刚的肩章后,这个好奇心达到了顶峰。
“那你想知道什么?”宁宴反问道。
轻描淡写间,又想问题踢了回去。
“透露点我能知道的,涉密什么的就都别说。”慕云舒凑到宁宴身旁,开口道,“你朋友的肩章,我都看到了,国安......”
慕云舒像好奇宝宝一般,望着宁宴,等着他开始讲故事。
毕竟在看到国安二字时,顺带联系上宁宴的能力后,慕云舒已经脑补出很多故事了。
执行秘密任务?
逮捕穷凶恶极的罪犯?
还是去搜集罪证?
毕竟是个人都会有好奇心,更何况是慕云舒呢?
“既然知道是国安和涉密,你还问?”宁宴眨眨眼,反问道。
他原本还在想怎么编一个合理的理由。
但慕云舒这涉密二字,恰如其分地给宁宴提供了灵感。
涉密,可不就最好的理由嘛?
尤其是慕云舒还认识顾庭方,清楚地知道什么叫保密条例。
那他不仅可以顺利过关,还能钓足慕云舒的好奇心,好好逗一逗她。
“你凶我!”
“羊肉串不给你吃了。”
慕云舒见宁宴这么说,白了一眼,顺手拿走桌上最后一串羊肉串,噘嘴道。
宁宴看着慕云舒的动作与表情,成功被逗乐了,拆台道:“慕四岁,难为你想霸占羊肉串,还特地编了个理由。”
说着,宁天抬手刮了下慕云舒的琼鼻。
谁能看不出来,这女人生气是假,霸占羊肉串是真?
不过的确是挺有意思的。
“我不管。”
“你凶了我,就得哄我。”
慕云舒拒不承认,啃完手中的羊肉串后,双手抱于胸前,傲娇地说道。
反正这家里除了她与宁宴,再无旁人,也不怕被别人看到。
所以就顺理成章地耍起了无赖。
“那我要是不哄呢?”宁宴以手撑面,靠在桌面上,打量着慕云舒,笑问道。
“那你今晚一个人睡吧!”慕云舒厉声道。
这言行一致,已经不言而喻了。
一个人睡就代表着,你别想占便宜,独守空房吧!
“求之不得。”宁宴摊了摊手,笑道,“今晚可以通宵打游戏了。”
很明显,宁宴就是故意的。
他要将调戏慕云舒进行到底。
“臭直男!”
“你还高兴上了?”
正如宁宴所料的那般。
慕云舒见状,顿时不悦,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