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陛下,听说过钓鱼执法嘛?”
宁宴伸了个懒腰,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玩味道:“我大夏最讲究一个....”
“师出有名。”
“只要有了足够的证据,杀起来才有理有据!”
“没人敢说闲话!”
“关键是,还能杀彻底,不留后患....”
众所周知,自古以来大夏做什么事,就喜欢占一个理字!
堵别人嘴的同时,还能增添自己的正义性。
谓之吊民伐罪。
遥想当年明成祖Judy,为了北征蒙元,翻烂了史书,翻出了个白登之围。
而钓鱼执法,就是没有借口,也要想办法创造足够的借口!
同时,让那些人主动跳出来,方便一网打尽....
里子面子一把抓!
“那就全权交给你来办....”
凯瑟琳看着胸有成竹的宁宴,展颜一笑,开口道:“我就静候佳音了!”
“告辞!”宁宴淡然一笑,并未多加停留,转身离去,推门而出。
女官侍从见ero走远,快步走入殿内,问道:“女王,ero阁下能信得过嘛?”
作为凯瑟琳的心腹,女官侍从自然是知情的。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恐怖的家伙,会与那些人蛇鼠一窝,伤害到小公主....
毕竟,人心隔肚皮,血脉至亲都能同室操戈,更何况是外人呢?
不得不谨慎。
“ero这个人有最极端的两面....”
凯瑟琳站在宁宴刚看过的油画面前,双手背于身后,意味深长地笑道:“一面冷酷无情,另一面有情有义...”
“虽然嘴上嫌弃维多利亚,但心里却是将她当成朋友的....”
“不然,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相救!”
作为稳居高位的上位者,看人是毋庸置疑的必修课。
再加上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凯瑟琳对宁宴的脾性,也是略知一二。
但凡换做其他人,敢那么缠着他,恐怕坟头的草,早就三米高了吧?
毕竟,这位心狠在欧美是人所共知的....
却唯独对维多利亚,有出乎寻常的包容。
一切都源自于,两人曾经的交情与过往....
而这也是凯瑟琳敢于相信宁宴,能够选择宁宴的底气所在...
~~
夜。
十一点。
在离开白金汉宫后,四人又相约去市区逛了逛。
直到大包小包,再也塞不下才返回皇冠壹号。
“呼~”
洗完热水澡后,宁宴四仰八叉地躺下,长舒一口气,“还是躺在床上舒服!”
古人诚不欺他,陪女人逛街,的确是最残酷的刑法。
尤其还是两个女人,发挥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战斗力。
宁某人怎么也没想到,萧千慈那面瘫娘们,居然这么热衷于逛街扫货....
以前真没看出来!
“ero哥哥,你这是累了呀?”
慕云舒吹完头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道。
某些字眼,抑扬顿挫,咬字极重。
似大有深意。
“嗯?”
宁宴闻言,察觉到异样,问道:“我怎么听着,那么阴阳怪气呀?”
倒也不是宁某人敏锐,主要是慕大富婆,平时可不会叫他哥哥....
更不会叫他ero哥哥。
这个称呼只有一个人会叫....
“有嘛?”
慕云舒眨了眨眼,顿时夹起了嗓子,反问道:“ero哥哥,你听错了吧?”
“哪敢阴阳呀,人家只会心疼哥哥....”
说着,将青丝搭在肩上,坐在了床边。
俏脸之上,满是无辜之色。
宁宴咂咂嘴,一把牵住慕云舒的手,拉入怀中,夸赞道:“不错,茶里茶气的....”
“我喜欢!”
“小绿茶,啵一个?”
说着,顺势将唇凑了过去。
俨然一副索吻的模样。
试问哪个男人,能拒绝自己媳妇儿,扮演的茶里茶气的小绿茶呢?
反正他宁宴不行。
太有调调了!
“不要。”
慕云舒抬起秀手,捏住男人的下颌,令其不能再寸进分毫,轻哼一声,傲娇道:“想打啵就去找,要对你以身相许的人.....”
宁宴见状,似是想到了什么,顿时兴致大起,调笑道:“舒舒,你这是吃醋了呀?”
你别说,你真别说,由于慕大富婆工作太忙,宁宴都快忘了,他家里还有个醋坛子姐姐....
吃醋那叫一个吃的飞起。
尤其是去年,每次见到或提到阮星辞的时候....
空气里就都是酸酸的味道!
“对啊!”
慕云舒噘嘴,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承认,愤愤道:“有女人明目张胆地投怀送抱,还不允许我吃醋?”
“姐姐就吃!”
说着,压在宁宴身上。
扬起了高傲的脖子。
吃醋咋了?
作为一个妻子,吃自己老公的醋,难道不是合情合理,还合法的?
宁宴不慌不忙,淡然一笑,玩味道:“可维多利亚,投怀送抱的对象,不是你嘛?”
“抱了一个满怀呀!”
随即,双臂环住慕大富婆的腰肢。
亲身示范,再次重演了当时的情形。
这可不是宁某人凭空捏造的。
晦长明和萧千慈都是现场证人!
维多利亚一头扎进了慕大富婆的怀里....
“哼!”
慕云舒瞥了眼狡辩的宁宴,轻哼一声,愤愤道:“但她惦记的是你,招蜂引蝶的坏男人!”
顿了顿,又继续道:“ero哥哥,快救我!”
“ero哥哥,我要对你以身相许!”
模仿维多利亚的语调,堪称惟妙惟肖。
“好啊,好啊!”
宁宴闻言,舔了舔嘴唇,坏笑道:“我太求之不得了!”
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慕大富婆摁在了床上。
“你干嘛?”
慕云舒猝不及防,娇嗔道。
美眸之中,略有些慌乱。
按正常剧本,现在难道她乘胜追击嘛?
怎么变成这样了?
哪个环节出错啦?
宁宴贴近慕云舒的耳边,吹了吹热气,低声道:“维多利亚还说,要给我生孩子,生好几个....”
“慕总你得代劳吧?”
也不待女人反应,他的一只咸猪手,已经娴熟地摸到了腰上...
解开了浴袍腰带。
谁让她学维多利亚的?
宁某人等的就是这个环节!
造人好啊,造人妙啊!
“流氓!”
慕云舒脸色绯红,也装不下去了,柔声道:“去拿tt,在我包里....”
说着,抬起手来,指了指柜台上的爱马仕。
宁宴却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笑道:“今天安全期,特别安全那种....”
“我可是算的清清楚楚!”
“流氓!”
慕云舒白了一眼,娇嗔道:“就知道惦记这些....”
尽管嘴上数落着,身体却没有反抗,甚至极为配合。
“我不记舒姐的,总不能去记维多利亚的吧?”宁宴挑了挑眉,反问道。
“不准!”
慕云舒瞪了一眼,径直吻了上去。
~~
两个半小时后。
堪堪战罢。
宁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低头看向怀中精疲力尽的女人,开口道:“舒舒姐姐,你给我种了草莓,公平起见,我也要给你种!”
在巅峰赛的过程中,某位选手不讲武德,径直咬在了宁某人的脖子上。
在最显眼的地方,种下了草莓。
“不要。”
慕云舒缩了缩,果断拒绝道。
顿了顿,又解释道:“还得工作,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宁宴闻言,撇撇嘴,控诉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太双标了!”
俨然一副被霸凌的“可怜”模样。
“大不了明天多配合两个姿势....”
慕云舒浅浅一笑,捏了捏宁宴的脸,安抚道:“作为对你的补偿,好不好?”
“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案!”
宁宴点点头,“我就吃点亏,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吧....”
其实,自家媳妇儿种草莓的目的,他心知肚明。
既是为了防贼,又是为了宣示主权。
慕云舒将头靠在宁宴肩上,指尖在他的胸口划着圈,笑道:“小宁子,给姐姐讲讲,你跟维多利亚之间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