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大富婆下意识地睁大了美眸。
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那一刻,她将所有信息,都尽数串联了起来....
原本以为她老公,是为国锄奸的同时,顺手填充自己的腰包。
但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隐情在里面....
难怪那天晚上,婆婆说院士都会给他面子....
原来如此!
蔺迟悠放下酒杯,点点头,“是啊!”
“你也知道,搞科研都是吞金兽....”
“当初那个年代,由于经费问题,多少项目出现停摆,多少研究所濒临解散.....”
“都是靠宁宴抄回来的钱,支撑了下来,才有了今天!”
众所周知,越是前沿的科技,就越是烧钱,持续的时间还久,投入的都将是天文数字。
而曾经那段岁月,不似如今有广大烟民们支持。
能批的下来,可供支配的资金,就只有那么多,顾得上你了,那就顾不上他。
若是均摊平分,那就什么都搞不成....
最终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就在无可奈何之时,宁家的这位,宛如天使降临人间一般。
带着大量的资金,闯入了他们的视野。
要钱给钱,要地皮给地皮,只要有需求,皆是一应俱全的解决。
以绝对的阔绰姿态,打破了弥漫的绝望,照亮了柳暗花明的曙光....
谭百潼走到宁宴身后,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朗声大笑道:“要不说宁宴这小子仗义呢?”
“是宁家的种没错!”
“做了这么多的事,还背了所有的骂名,愣是一声没吭....”
“真男人!”
说着,重重地拍了拍。
他谭百潼活了一辈子,谁也没服过,但唯独就钦佩面前这小子。
跟他家宁老爷子,宁致远将军如出一辙,都是有血性的硬汉子!
那些足以吞噬任何人的骂名,硬生生地被他一力抗住了.....
甚至,还没有一句怨言....
无论是谭百潼,还是其他人,有些时候是真的羡慕宁老爷子。
怎么他们就没有这样的晚辈呢?
宁宴摸了摸鼻子,连连摆手,“行了行了,别只顾着吹我...”
“说得好像你们看不出来,这都是上面授意的一样?”
说着,抬起手来。
指了指天花板。
这其中指代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显而易见,若非上面的授意,外加刻意包庇,推波助澜,国家能默许如此庞大的财富,汇聚在一个人的手里嘛?
当初的科研工作,进入资金短缺的困境,值此非常之时,就得用非常之策。
所以,宁某人就得到命令,将被那些人搜刮的民脂民膏,用于科研之中。
功劳可不是他的....
“那这事儿不还是你做的嘛?”
柳方休目光一凛,反问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整个大夏,舍你宁宴,谁还有这种魄力?”
柳方休很清楚,难的不是想出应对之策,而是执行者。
这种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极难。
表达的直白些,就是在死命拉仇恨。
一个不慎,就将成为西汉的晁错,成为集火对象,被群起而攻之,最终万劫不复....
哪怕有天大的功劳,哪怕再为国为民,纵观整个大夏,也没几个人敢接这种活儿....
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都会是明哲保身....
“我也没那么无私....”
宁宴扯了扯嘴角,“除了给你们注资之外,我个人也拿了不少....”
这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快将他塑造成完人了。
但问题在于,宁某人又不是白干活的。
其中没少上下其手,中饱私囊。
吃亏?
这辈子都不可能吃亏的。
当初会接下这个活儿,就是因为领导大叔,实在给的太多了,他拒绝不了....
当然,抄家也挺让人上头的....
谭百潼闻言,愣了愣,满脸疑惑,反问道:“这难道不应该拿嘛?”
“你又不欠任何人...”
“做出了那么大的牺牲,拿点报酬理所应当吧?”
这跟无私有什么关系?
整得好像姓宁这小子,是欠他们的一样?
若是这样讲,就太丧良心了,跟白眼狼何异?
明明就是他们,欠这小子的人情....
而且,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饱,不给出足够的利益,谁给你卖命啊?
“就是。”众人闻言,亦是连连点头,随声附和,极为赞同。
谭百潼将酒杯斟满,举了起来,看向宁宴,笑道:“趁这个机会,再敬你一杯,聊表谢意!”
宁宴哭笑不得,当即开口道:“别敬来敬去了,搞得花里胡哨的...”
“我陪你们一起喝。”
“祝我大夏国运昌隆,繁荣富强!”
话音落下。
随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都是多少年的老朋友,宁某人很清楚,这些老家伙的脾气,都是认死理的,一个比一个倔。
推脱是推脱不了了,不如遂了他们的心意。
“干了!”众人齐声道。
在宁宴落座后,慕云舒靠在桌上,以手撑面,笑脸盈盈,打量着自己的男人,“原来我家小宴宴,看起来不务正业,却偷偷摸摸干了这么多大事....”
“真帅!”
眼神迷离。
如痴如醉。
像极了追星的小姑娘。
慕大富婆算是发现了,长得帅只是她老公,最不起眼的优点....
她当初真是慧眼识珠,捡了块宝!
宁宴抬手,用指尖轻点慕云舒的眉心,打趣道:“舒姐,你这表情,好像是在犯花痴....”
“对啊!”
慕云舒并未否认,莞尔一笑,坦然道:“姐姐现在是你的迷妹....”
“又帅又能干!”
慕大富婆越想,就觉得自己眼光好。
是止不住的得意。
宁宴闻言,眸中闪过一抹狡黠,贴近慕云舒的耳边,徐徐道:“的确,我也觉得,我挺能干的...”
“舒舒最有发言权!”
脸上的笑意更甚。
能干二字,咬字极重。
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宁某人对自己那方面的能力,是极为满意的。
毕竟,寻常男人谁能扛得住五个小时,一次又一次的索求呀?
而实践出真知。
只有深入交流过的人,才能得出切实的体验感....
慕云舒一怔,绯红爬上脸颊,娇嗔道:“这么多人在呢!”
“你正经点,不许乱说....”
说着,轻轻推了推。
与某个搞颜色的家伙,保持了距离。
宁宴装作无辜模样,开口道:“我只是重复了姐姐的话,并阐述了一个事实而已....”
“哪儿不正经了?”
说着,还眨了眨眼。
茶言茶语。
一股子莲花味。
正所谓师之长以夷制夷,宁某人早就将拳师套路,研习得炉火纯青,其中也包括了死绿茶。
慕云舒白了一眼,娇嗔道:“就属你惯会诡辩....”
说着,伸手“狠狠”掐了一把。
恍惚间,她竟分不清,她俩究竟谁是女人了...
周回拍了拍柳方休的肩,努努嘴,笑道:“你看看这新婚燕尔,就是不一样....”
“小两口都说上悄悄话了....”
“哈哈哈哈!”柳方休等人开怀大笑。
慕云舒见状,羞红了脸,小声嘟囔道:“都怪你,被周回爷爷取笑了!”
说着,撅起了嘴。
一脸委屈模样。
“没事,我等会就把他喝趴下....”宁宴拉住慕云舒的手,淡然一笑,哄道。
周回一听,顿时就来劲了,“谁怕谁?”
说着,撸起袖管,就准备开“干”。
誓要将这狂妄的小子,给挑落马下。
慕云舒笑了笑,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几位爷爷,我有个不情之请....”
蔺迟悠见状,放下酒杯,朗声道:“咱都是一家人,有事就说....”
“只要能办的,做爷爷的绝不推辞!”
“没错!”谭百潼附和道,“云舒闺女尽管说,爷爷们全力帮衬...”
慕云舒点点头,略作措辞后,开门见山道:“就是我准备筹建一所大学,教育部的审批资格已经拿到了....”
“建大学?”
谭百潼眼前一亮,夸赞道:“这是好事啊!”
“为国家做贡献!”
“你这闺女也是有心了!”
慕云舒握住宁宴的手,展颜一笑,说道:“我想请几位爷爷,担任这所大学的座教授.....”
“不知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