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袍道士眼看韩冬至马上就要灭了他辛辛苦苦养了多年的僵尸,吓得赶紧跪地求饶。
“道友饶命,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你我之间并无仇怨呐。”
韩冬至冷笑了一声,说道:“奉命行事?你是奉了那个陈松仁的命吗?苏老三都跟我说了,就是他在辛辛苦苦的找我,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你现在好像没有什么价值能让我饶了你啊?”
“我有,我有!”黄袍道士赶紧爬到韩冬至的面前,着急忙慌的说道:“我知道他要对你做什么,还有他接下来的计划,我都可以告诉你,只要你饶了我,我都可以告诉你......”
“他还能有什么计划,无非就是想让你在这里拖着我,然后用这个四方**的风水阵困住我,消耗我罢了,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韩冬至呵呵一笑说道。
“不是,不是,他还有别的招,他不只是要困住你,我都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
“那货还能有后手?”
“有,有!”
黄袍道士被韩冬至吓得汗都出来了,他的那几具僵尸要是再这么被韩冬至的三昧真火烤下去,要不了多久就都得废了。
韩冬至低头看了一眼黄袍道士,说道:“你现在是想跟我讨价还价呐?能分得清楚现在的形势不?”
“用他们对你的计划,换我的一条烂命,难道不行吗?”
“行你个鸡毛毯子啊!”韩冬至瞪了黄袍道士一眼,说道:“他找我的计划我也无需知道,就凭他区区一个陈松仁我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但是你,哼!”
说着,韩冬至就将手一挥,接着就看到一团团的三昧真火冲向了那几具僵尸,然后就听到几声轰响,一团团的火苗在那几具僵尸的身上瞬间燃烧了起来。
顷刻之间,就将那些僵尸烧成了灰烬。
“噗!”
黄袍道士重重的吐了一口黑血,整个人就没了生气,浑身瘫软在地,双眼无神的看着韩冬至,嘴角不停的有黑血流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
韩冬至灭了所有的僵尸之后,这些僵尸的魂魄就已经烟消云散了,黄袍道士和他们这些僵尸早就融为一体,僵尸魂飞魄散之后,黄袍道士自然所有的道气全部被抽散,整个人也就像是要死了一样。
“为什么?你这种人活在世上也是作恶多端,我今天就当是为你们湘西一脉清理门户了。”
说着,韩冬至口中念起剑字诀,食指并中指朝着黄袍道士的眉心一点,一道灵光剑气突然穿透了黄袍道士。
一道亡魂从黄袍道士的身上慢慢的飘了出来。
“湘西一脉本为行善积德的道门子弟,所学术法也是为了湘西百姓可以魂归故里,这乃是功德无量之举,可是你却偏偏自作主张,擅用道法私养僵尸,让死者亡魂不入轮回,这种丧尽天良泯灭人性之举,我岂能饶了你?”
韩冬至看着从黄袍道士身上飘出来的亡魂,随即虚空一指,一道凛然的剑气直接穿透了还没有成形的亡魂,顷刻之间,就将黄袍道士的亡魂打的魂飞魄散。
他这样的人,做尽世间罪恶,不知道残害了多少无辜的人,即便是送去阴曹地府也是受尽万般酷刑永世不得超生。
接着,韩冬至又念起控火咒,一团三昧真火落在黄袍道士的身上,顷刻之间,就将黄袍道士的尸体烧成了灰烬。
一阵小风吹过,路虎车旁边扬起了一阵小灰尘,黄袍道士和那几具他养着的僵尸就这样随风飘散,再无踪迹。
眼看黄袍道士和僵尸都已经消失了,吕明才颤颤巍巍的从路边的一棵大树后面跑了出来,害怕的左看看右看看之后才慌慌张张的一路跑到韩冬至的身边,愣愣的说道:“大哥,这一趴你们拍完了吗?导演给你喊咔了不?”
“啊?”韩冬至靠在车上一脸茫然的看着吕明。
“你别跟我说你刚才不是在拍戏啊?你看你的戏份都演完了,咋没见到有导演喊咔呢?电视里不都是这样的么?”吕明相当正经的说道。
韩冬至愣愣的说道:“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有点儿像做梦,感觉不真实的呗?”
“哎哟卧槽,大哥你可别泡我了,你都是我亲哥。”吕明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韩冬至,人都要哭了:“我们是**接班人,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思想者,从小我们村子上就有标语,反对封建迷信,从我做起。我以前觉得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可是你这么一整,我感觉我的整个三观都要重新塑造一下了。”
“你知道啥叫三观不?”
“额......你这么一问,还真把我给问住了。”
韩冬至拍了拍吕明的肩膀,随后从他的一个口袋里摸出来一包好猫,拿出来一根,塞到他的嘴里,又从他的另一个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打火机给他把烟点上,笑着说道:“你烟抽口烟压压惊,等会儿你这一根烟抽完,你就觉得你的三观已经重新塑造完毕了,那是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你好好悟一悟吧。”
吕明也跟着靠在路虎车上抽了起来,一根烟吧嗒吧嗒的很快就被他抽完了,他还是没从刚才的场景里回过神来,然后又自己掏出来一根给自己点上,接着又抽了起来。
“哎呀,我看你就是把那一包都给抽完也理不清楚了,你跟胖胖认识那么多年,知道他是干啥的不?”
“卧槽!”
吕明恍然的看着韩冬至,说道:“他......好像没啥正经工作,除了,挖坑考古?”
“你跟他是啥关系啊?”
“我俩打小就认识,小时候我记得他爸经常不在家,这货没事儿的时候就来我们家混吃混喝,我俩虽然算不上是光屁股一起长大,但是也算是知根知底,后来他就去京城了,再后来我爸也混出来了我们也就不在一块了,我们也是前两年的时候才又见了几回,但是关系是肯定不用问的。”
吕明说着说着,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样,伸着脖子看向韩冬至,问道:“这么说,你跟云山道,是一路人?”
“差不多吧,但是我们走的路不同。”
韩冬至看了一眼吕明,觉得他对云山道的了解,似乎还是只在表面上的一些事情而已。
“他是个摸金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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