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冬至和张家栋两个人在停尸楼附近的一个阴凉地儿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然后就在川南大学的校园里开始闲逛了起来。
很多年没有踏足过校园了,进到大学里,确实让他们有着不少的新鲜感,尤其是现代大学的食堂,那简直就是一个美食街一样的存在了。
两个人在食堂里看的眼都花了,最后胡吃海喝的干了一顿,加起来才八十块钱。
吃完饭,两个人又在学校里又晃荡了一会儿,等到他们两个人来到学校湖边附近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处古色古香的建筑,韩冬至停在不远处驻足观望。
一股不一般的灵气,在那座建筑上油然升起。
“走呀。”张家栋看着愣在那里的韩冬至说道。
“你先走吧,我在这儿看一会儿的。”
韩冬至头也没看张家栋的说了一句。
眼前的这个建筑看起来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只是有些古建筑风格的样子罢了,但是却让韩东至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三层小阁楼的样子,外面是相当有年代感的灰色院墙,上面赫然写着川南书院四个大字。
“走吧,这儿有啥好看的。”张家栋在一旁催促道。
韩冬至朝他摆了摆手,说道:“你先回去吧,晚上来找我就行。”
“你啥意思?你打算自己在这儿待着啊?现在离天黑还早着呢!”
“嗯,我知道,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儿待会儿,悟一悟。”
韩冬至愣愣的站在川南书院的外面,就这么一直看着,很长时间他连身子都没有动过。
这个院子常年坐落在川南大学里面,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而且绝大多数的人来到这里,也都是路过看一眼就完了,根本不会觉得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韩冬至却觉得它很特别。
而且不是一般的特别。
之所以韩冬至会觉得这个院子很特别,是因为这个院子的格局,跟城南陵园的五仙观有着很多相似的地方,但是这个书院明显要高了不少。
当然,除了韩冬至能看出来这里很特别之外,如果是袁天养来,他也能看得出来,如果是五仙门里的五位仙家过来,也能看得出来。
还有一个人,也能看得出来,虽然他不算是五仙门的人,但是他和五仙门的渊源非同一般。
那个人,就是袁清阳。
五仙观坐落在淮北的城南陵园,常人虽然看不到它,但是它的存在,就是一个风水大阵。
作为风水大阵的阵眼,五仙观收纳淮北陵园周边山林的天地灵气,庇佑淮北一方百年平安。
而韩冬至眼前的这个川南书院,也同样如此。
它作为风水阵的阵眼,藏在风水大阵之中,但是这个书院还有一点是五仙观都比不上的,那就是这个书院是处在川南大学之中,吸收天地灵气,庇佑万千学子,可以让川南大学的学生在校期间,顺利顺遂,直到他们走出川南大学的校门。
良久之后,韩冬至迈着步子朝着书院走了过去。
川南书院的大门并没有锁着,韩冬至轻轻一推门,之后就走了进去。
书院内,一个老人正拿着一条看起来有些破旧的扫把在扫着地。
老人头发花白,看起来已经年过古稀,走起路来的时候很是缓慢。
韩冬至走进来之后,并没有引起老人的注意,他仍旧是拿着扫把扫着地。
韩冬至也没有上前打扰,自顾自的在院子里走了起来。
进了书院的正堂,韩冬至就看到书院的墙上挂着几幅字画,一旁还有几个雕像,旁边有碑,上面写着历任院长的姓名和生平,这些人每一位都是着名的学者,都曾经为国家的文化发展做出过巨大的贡献。
韩冬至朝着几处雕像恭敬的行了个礼。
就在他抬起身来的时候,突然看到刚才还在扫地的老人突然间出现在了正堂的大门外,正在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您好,老先生。”
韩冬至朝着老人恭敬的点了点头,毕竟自己也不是这个学校的人,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走了进来,稍微有些唐突了,韩冬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老人把手里的扫把放到一边,朝着韩冬至招了招手,随后他们两个人就来到旁边的一个小茶室坐了下来。
老人拿出茶叶,一番折腾之后,倒了一杯茶递到了韩冬至的面前。
“谢谢。”
韩冬至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茶水清香,一股心神舒畅的感觉油然而生。
韩冬至虽然没喝出来这个茶叶到底是什么品种,但是却和他之前在王长运那里喝到的新鲜白茶要来的更加清香,就单单只是韩冬至喝的这一小口,对于很多人来说,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喝上一口。
这老头明显的很有家底啊,随便给个人倒杯茶都这么豪横的。
韩冬至不自觉地看了老人一眼。
“他还好吗?一把年纪了还是整天的混不吝吗?”老人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直接把韩冬至给整懵了。“啊?”韩冬至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四周也没有别的什么人,半天也没反应过来,还是不太明白的问道:“您是在问我吗?”
“废话,你看看这里还有别人吗?”老人冲着韩冬至瞪了一眼。
韩冬至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还是一脸茫然的说道:“您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有点儿迷糊了?”
“我给你倒的这杯茶,已经有些年没人喝过了,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韩冬至刚才还是有点儿疑惑,这会儿被问的直接迷惑了,这老头说话也太不着调了,韩冬至觉得跟他说话的感觉有点儿像他跟庄青城聊嫖娼的感觉差不多。
主打的就是一个驴头不对马嘴。
“您的意思是,很多年没人来过您这儿了?不能吧?”韩冬至试探的问了一句。
“是没人受得起我的这杯茶,也就三年前,有一个人而已。”老人眯着眼睛看着韩冬至,淡淡的说道:“那个人跟你应该关系不浅吧,他也是五仙门的,你得喊他一声师兄吧。”
韩冬至腾的一下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眼神里透着紧张,声音里有些颤抖的说道:“您......您说什么?”
“袁清阳,是那家伙的儿子吧。”
韩冬至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了起来。
自从他离开五仙观以来,无论是进了阴曹地府,还是受了金蚕蛊毒,他也没有露出来过像现在这样紧张的神色。
但是时隔三年,当他再次听到袁清阳的名字,他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这个他一直喊着大师兄,却不是他师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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