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理爱见状,只好不满地撅了撅嘴。
她心里明白,姐姐就是太爱面子了。
难道她不知道女追男只隔一层纱吗?
要主动出击才行啊!
不然何时才能把哥哥给拴住呢?
千理爱心中焦急万分,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恨不得自己代替姐姐上场。
可惜她自己也没谈过恋爱,只能干着急。
她觉得哥哥就是天下第一等的好男人,肯定会有一大堆狐媚子惦记着。
如果再不赶紧出手的话,恐怕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想到这里,千理爱的眼珠子开始滴溜溜地转了起来,似乎在盘算着什么计划。
而另一边,千理惠也并没有睡着。
她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对面的墙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时而皱眉。
时而嘴角上扬。
仿佛在回忆着什么有趣的事情。
姐妹俩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
房间里一片寂静。
……
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某个装修奢华的女孩子房间里。
野木樱刚刚洗完澡,正坐在书桌前准备写今天的日记。
她的心情显然很不错,嘴中哼着某人写的儿歌。
一双白嫩的小脚丫脚尖上扬,随着旋律左右轻轻摆动着。
此刻的野木樱,宛如一只可爱的小精灵,散发着青春与活力。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在日记本上舞动起笔尖。
“今天居然挽了那家伙的胳膊呢。
想想都感到很羞耻,也许是被千理惠那个讨厌的女人刺激到了吧。
她居然对那家伙心怀不轨,实在是太可恶了!
说不定在奶茶店的时候,她就已经对那家伙虎视眈眈了。
而我直到今天才察觉到这一点,真是够失败的!
不过幸运的是,那家伙简直就是一块榆木脑袋,完全不开窍!
这样也好,至少暂时不用担心他会被千理惠抢走。
但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小心提防这个坏女人,绝不能让她称心如意!
本大小姐看中的东西,谁也别想从我手里夺走。
否则可别怪我不气,哼哼!”
野木樱一边在日记中写下“哼哼”两个字,一边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两声哼哼声。
她的样子既带着几分傲娇,又透着些许可爱。
而日记中的那个“家伙”,毫无疑问就是江古川。
如今,这位大小姐已经不会在日记中提及他的名字。
毕竟这本子里新写的每一篇日记几乎都与他有关。
根本无需再特别指明。
写完日记后。
野木樱小心地将本子合起来。
然后放入一个秘密保险柜中,并牢牢地上了锁。
做完这一切后。
野木樱将整个人扑到床上。
接着像只小猫一样把整张脸埋进枕头里,还用力地蹭了几下。
就这么静静地趴在那儿,脑海中开始回忆起今天和江古川之间的点点滴滴。
尤其是两人的各种互动场景,更是如同电影般不断在眼前放映。
不知不觉间。
一抹淡淡的笑意爬上了她的嘴角。
而且那笑容越来越灿烂。
最后甚至咧开了嘴,露出洁白的牙齿。
说来也奇怪。
以前他们俩也经常互动,但从来没有哪一次能像今天这般令她心跳加速。
也许是因为千理惠的介入吧。
让她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一想到自己成功破坏了千理惠和江古川好几次的互动。
野木樱心里就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这种感觉简直比痛痛快快地揍人还要爽快舒畅得多呢!
于是乎,野木樱下定决心,一定要继续努力下去。
绝对不能让千理惠的如意算盘得逞。
只要在她对江古川感到厌倦之前,任何人都休想从她身边抢走他!
想到这里,野木樱紧紧抱住身旁的等身抱枕。
然后在床上兴奋地滚来滚去。
嘴里还不停念叨着: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完全就是一副小孩子护食的可爱模样。
……
在城市中的某个小区里。
在一个安静得有些诡异的房间内,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灯光透出。
屋内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只有从窗户倾泻而下的微弱月光,勉强照亮了一小片空间。
“终于找到你了,臭女人,今晚就让你好看。”
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青年男子露出了狰狞扭曲的面容,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没错。
这男人就是松美岚的未婚夫,叫中村诚。
他表面上看起来风度翩翩、文质彬彬,但实际上却是个隐藏极深的变态狂魔。
那晚袭击千理惠的家伙便是此人了。
中村诚作为一名职场精英人士,每月拿着近六位数的高薪,可以算是一个颇具魅力的小富帅。
然而,他为何会堕落成这样一个变态呢?
其中一部分原因要归咎于松美岚的过度保守。
她始终坚持着自己的原则,认为婚前不能发生亲密关系。
这使得中村诚长期以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表面上装作一副绅士模样。
然而,内心深处却逐渐积聚起了一股无法释放的冲动。
直到某一天深夜。
当他在巷子里偶然遇见一个醉酒的女子时。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如火山般喷发出来。
他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将那个无辜的女子给欺负了。
事后,他提心吊胆地度过了几天,生怕会遭到报应或法律制裁。
但出乎意料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让他心中的罪恶感渐渐消散。
同时也唤醒了他内心深处那种邪恶的癖好。
从此以后,他变得越来越放肆。
开始频繁地在夜间袭击独行的女性,寻求刺激和满足。
直到遇到千理惠这个臭女人,碰壁不说。
还害得自己的二弟到现在都还没有苏醒过来。
因此,他对千理惠简直就是恨之入骨。
甚至连带着对松美岚也产生了一些怨念。
他不停地埋怨松美岚。
如果当初她早点顺从自己,不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些破事了吗?
这家伙已经有点怨天尤人的架势了,没法变态就只能心理扭曲了。
中村诚静静地坐在阴暗角落里的沙发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墙上的时钟。
当指针指向零点的时候。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邪恶至极的笑容。
紧接着,他站起身来。
拎起桌子上早就准备好各种道具的袋子。
毫不犹豫地走出房间,朝着目的地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