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大家都不喜欢听长篇累牍的演讲,那我就长话短说吧。”
听到这句话,底下的新生们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不少人甚至发出了轻松的笑声,觉得这位学长真是善解人意,如此平易近人。
“我衷心祝愿各位学弟学妹们学业有成,未来前程似锦。希望你们能珍惜大学时光,努力学习,追求自己的梦想。”
江古川笑着说道。
接着他话锋一转:“在这里打个小小的广告,如果以后大家想找工作,可以考虑来我公司应聘。公司福利待遇丰厚,欢迎有能力有才华的人加入我们的团队。”
说完这些话,江古川便将话筒递给了主持人,朝底下挥挥手,然后在热烈的掌声中十分潇洒地走下了舞台。
“嘻嘻,你刚才真帅!”
野木樱朝他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别以为这事就此揭过,晚点再收拾你。”
江古川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
“那你想怎么收拾人家,是这样还是那样?”
野木樱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发出娇滴滴的诱惑声。
(╯‵□′)╯︵┻━┻
大小姐真是越来越像长角魅魔了。
越来越会勾人。
江古川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野木樱露出胜利的狡黠笑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两人开始看起晚会表演。
就在两人津津有味的看了一大半的表演后,一个意外的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胖妹,江古川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的问道:“秋园同学,你找我们有事吗?”
胖妹拍了胸口好几下,才稍微缓和了一下。
“川哥,樱姐,不好啦,伊藤灰同学肚子痛进医务室了。”
胖妹急急忙忙的说道。
?_?
肚子痛进医务室而已。
又不是进医院。
你这么急,搞得好像伊藤灰进ICU了一样。
江古川嘴角抽搐,心里吐槽起来。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有些好奇的问道。
毕竟对方怎么说也是自己认的弟弟,还是得关心一下的。
“呃……”
胖妹脸僵住了,一脸迟疑之色。
江古川见此眉头皱了起来,有些不满的说道:“怎么了?难道有人欺负他了?”
他第一个念头便是认为伊藤灰又被人欺负了。
“没有没有,没人欺负伊藤灰同学。”
胖妹连连摇头摆手回应。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别支支吾吾的。”
野木樱看不下去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胖妹身体一抖,脖子一缩,不敢再隐瞒:“他……他吃了我做的糕点。”
她露出尴尬的笑容。
(ェ)
得。
搞半天。
原来凶手就是你啊。
服了,还有自动送上门来的。
是来负荆请罪吗!
江古川觉得很无语,但又没法指责对方。
毕竟这是他们两人的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你过来找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野木樱皱着眉头,有些没好气的问道。
“呵呵,就是……”
胖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眼神闪烁不定,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和不安。
在两人严厉的目光注视下,胖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把头一伸,快速说道:“就是伊藤灰同学一会有个诗歌朗诵节目要表演。他现在上不去了,所以想请你们帮帮忙。”
说完,她紧张地看着两人,脸上充满了期待。
“就这啊。”
野木樱撇了撇嘴,不以为意。
随即,她转头看向身旁的江古川,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眼中不禁浮现出一抹狡黠之色。
于是她拍了拍胖妹的肩膀,笑着说道:“没问题,这事我替江古川答应了。”
胖妹闻言露出了惊喜之色。
胖妹听到这句话,脸上顿时绽放出惊喜的笑容。
她感激涕零地对野木樱连连道谢:“谢谢樱姐!真的非常感谢您!”
(ェ)
啊这?!
我貌似没同意吧。
还有你这胖妹怎么给她道谢。
明明帮忙的是我吧。
江古川无力吐槽了。
他朝野木樱狠狠的瞪了一眼,让她给个说法。
“嘻嘻,安啦,你不是会唱歌吗!而且唱的很好听,上去露一手呗。”
野木樱笑嘻嘻的说道,甚至还朝他撒起了娇。
江古川拿她没办法,只好给了一个白眼。
“行吧,那你去安排一下。”
江古川朝胖妹说道。
“嗯嗯嗯,好的,川哥,我这就去。”
胖妹连连点头,呼啦啦又转头跑向后台。
她急匆匆跑到一个正在颐指气使指挥人的学生会干部面前说道:“你好,我们班的伊藤灰同学生病了,无法上台表演,麻烦更换人选。”
“什么?!这种时候才来说,搞什么鬼,难道就不能坚持坚持?这才表演几分钟而已。”
学生会干部一脸不爽地抱怨道,语气充满了责备和不满。
“人都在医务室打点滴了,怎么坚持。”
胖妹双手叉腰,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她对学生会干部的态度感到非常生气。
“哎呀,你能耐啊你,那你们班这个表演项目取消了,不用上了。”
学生会干部把头一歪,手一挥,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还没有哪个普通学生敢这么跟他说话的。
“嘿,你怎么能这样,说取消就取消。”
胖妹不乐意地喊道,她对学生会干部的决定感到非常失望。
“我说取消就取消,谁来说情都不行。”
学生会干部腰杆一挺,十分蛮横强势。
“我告诉你,这可是川哥要上台表演。”
胖妹也挺起胸膛一点不怂的喊道。
她希望通过提到川哥来引起学生会干部的重视。
“什么川哥不川哥的,狗哥来了也不行。”
学生会干部有些恼火的回道。
“哦~你死定了,居然敢说川哥是狗,我要去告诉川哥。”
胖妹气鼓鼓地用手指着对方,眼睛瞪得大大的,扯着嗓子喊道。
“切,我怕你啊,说就说呗。”
学生会干部一脸不屑,双手抱胸,丝毫不在意。
他觉得自己在这里就是权利最大的,谁也不能挑衅他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