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夜晚,王悍未曾合眼。
拉着王瞎子,守在酒池边调配药酒。
尝试了无数次,直到破晓时分,才调制出味道淡雅但药效不减的成品。
“成了。”
王悍站起,伸个懒腰,满脸倦容地说:“记下我刚才加药材的顺序和份量了吗?”
“记下了。”
王瞎子咧嘴笑,露出缺了一角的门牙,“女婿,这酒怎么闻起来有点怪?”
“你不懂。”
王悍瞥一眼天色,“我去歇会儿,天亮就下山。”
“好嘞,女婿你放心去吧。”
王瞎子心满意足。
尽管不清楚这药酒有何功效,但这可是姑爷亲自交待的任务。
难道徐家五兄弟仅仅因为擅长木工,就受到王悍如此器重?
如今他负责酿制药酒,也算是在山寨中占据一席之地了。
王瞎子心中洋洋得意,哼着小调开始调配。
调配并不繁琐,王瞎子对此十分重视,直到晨光照耀大地,他已经摆满了好几个酒坛子。
碎石滩上,药酒的香气弥漫四溢。
哟呵……
马纯元早早起床,缓步走来,醇厚的酒香差点让他垂涎三尺。
王瞎子,你在忙什么呢?
嘿嘿,姑爷让我酿的药酒。
药酒?是治疗跌打损伤的吗?马纯元卷起袖子,显露出一些轻微的刮痕,正好,前几天下山时摔了一跤,给我弄点涂抹一下。
不行啊。
王瞎子赶紧紧紧护住酒坛,姑爷说,这是饮用的药酒。
什么?药酒还能喝?
马纯元两眼发光,王瞎子,让我尝一口。
不行不行。以前的王瞎子,可不敢拒绝马纯元这样的小头目。
如今时来运转,他得到王悍的重用,说话也硬气了不少。
姑爷说,这药酒是用来赚钱的。
王瞎子。马纯元瞪大眼睛,我今天是奉命陪姑爷下山办事的,要是没喝酒耽误了大事,你能担得起责任吗?
啊?王瞎子被吓了一跳。
任何与王悍相关的事,都是山寨的首要大事。
短暂的犹豫后。
王瞎子压低声音说:只能尝一小口,多了姑爷一定会责怪。
呵呵,这才懂事嘛。
马纯元拿起勺子,揭开一个密封的酒坛,突然脸色一变,咦,姑爷?你怎么来了?
啥?王瞎子急忙起身回头看,姑爷在哪里?
咕噜,咕噜,咕噜……
身后传来饮酒的声音。
王瞎子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转头一看,只见马纯元瞬间喝掉了一大勺药酒。
我的天哪,这,这……少了这么多,我怎么向姑爷交代啊。
嗝……
马纯元心满意足地放下勺子,打了个酒嗝,毫不在意地说:这里有这么多酒,少一点姑爷看不出来。
看着王瞎子那欲哭无泪的样子,马纯元得意地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就算姑爷发现了,你也可以全推到我头上。
走了。
在山寨里,喝酒的机会并不多。
即使粮食充足,也不会浪费多余的酒水。
上次痛饮,还是在姑爷新婚之夜。
嗯,这酒确实好喝。
马纯元背着手往回走,走着走着,忽然感到腹部一阵燥热。
这酒...为何如此辛辣?
马纯元捂着胸口,视线变得朦胧不清。
一股难以驾驭的冲动,自腹部悄然涌现。
不对头,这酒,这酒...
片刻之间,马纯元已是汗如雨下。
老马,你怎么了?
登山途中,徐家五兄弟正巧下山,瞧见马纯元的模样,五人皆是忍笑不住。
你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真的吗?马纯元摸着面颊,突然察觉到脸部炽热,仿佛被火炉烘烤过。
天啊,这究竟是什么酒?
马纯元感到体内有一股力量即将爆发。
他连忙避开五兄弟,疾步向山上奔去。
马大哥,你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
登上平台,只见惠娘带领一众女子晾晒衣物。
哎呀。
平时并未多加留意的惠娘,此时显得宛如仙女。
特别是她身上散发出的女性魅力,让马纯元腹部紧绷,犹如要爆炸一般。
惠娘,帮,帮我一下...
怎么了?我怎么帮你?
哎呀,你跟我来就知道了。马纯元说话间都在颤抖。
去哪儿?哎,马大哥,你松手...
惠娘猝不及防被马纯元抓住,吓得连忙挣脱开来。
她曾经确实是个肉马,但自从沈凌秋上山后,她得到了解放。
尽管这些日子过得艰难,但也远胜过当肉马的日子。
惠娘对现在的生活心满意足,愿意始终追随姑爷和沈凌秋,侍奉他们。
由于她的身份特殊,山上的手下对她说话也多了一份敬意。
然而今天,马纯元竟敢在众人面前牵她的手。
难道他不懂男女之间的界限吗?
惠娘气愤地推开马纯元,马大哥,你再这样,我会生气的。
惠娘,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马纯元的身体如同装了振动器,不住地颤抖。
惠娘,我,我,我控制不住了。
噗!
马纯元彻底失控,猛然跃起,将惠娘压倒在地。
双手疯狂地撕扯着惠娘的衣裳。
救,救命啊...
目睹惠娘遭受公开侮辱,平台上的女人们惊恐万分。
即使是以前做肉马,那些恶棍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胡来。
快,去叫大当家...
不对,快去找姑爷。
马大哥,你放开惠娘。
一众女子乱作一团,平台上喧闹的声音引来众多手下围观。
哎呀,老马发飙了,没理智了吗?
别看了,快去拦住他。
彦喜怒不可遏,马纯元是不是疯了?
正当他准备冲向马纯元时,山洞内忽然窜出一个白色的身影。
老马这次麻烦大了。
彦喜面色骤变,立刻止住了步伐。
下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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