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秀秀悄然贴近房门,凝神细听。
屋内的声音越发清晰入耳。
之前你成亲之夜恰逢月事之期……今日此举算是弥补那一晚吗?
你别说了,我会害羞……
有何可羞,我俩早已结为道侣,符篆验明,宴席共饮,世人皆知矣!
你的法袍扣子实是难以解开……你还是自行动手罢。
稍等,我觉得此处灵气流转似乎偏凉,有些许不适。
听到屋内齐令羽与方洁语之间含蓄旖旎的话语,傅秀秀的脸色瞬间变得如铁般阴沉。
此刻的她进退维谷,心中纠结万分,最终决定轻轻叩响房门。
咚咚咚。
正欲褪去衣物,完成那一夜未能尽兴之事的齐令羽与方洁语瞬间惊觉!
何人在门外敲击……
方洁语猝不及防地推开了齐令羽,朝门口询问。
她匆忙整理衣衫,虽然尚未与齐令羽有任何实质行为,但在准备之际却被他人撞破,当真是尴尬至极。
齐令羽也是面色微红,刚刚心头升腾的炽热还未得以释放,如今却又被迫戛然而止。
这对情侣已是第二次遭遇此类突兀的中断,齐令羽心中懊恼不已。
第一次因方洁语正值月事时期,故而未曾有过肌肤之亲;不想今日,他才刚刚心神沉浸,甚至还未触及到实质性举动便被人打断。
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的齐令羽疾步走向门口,用力扭转门把手,猛地拉开门扉喝道:何人在此喧哗!
当他瞥见站立在门口的傅秀秀时,不由得一愣。
傅姑娘,怎会是你?齐令羽满脸惊讶。
齐真人,不……抱歉抱歉,我随父亲前来拜会方长老,方才一时内急,欲寻洗手间,误敲了你们的房门,失礼失礼,你们请继续,我只是无意之中打扰了你们。傅秀秀道歉过后,转身便向楼下离去。
毕竟她的目的已然达到,成功阻止了齐令羽与方洁语之间的亲密之举。
就此,傅秀秀心中的郁结稍解。
她对齐灵羽怀有着深深的好感,因此无法接受心仪之人与其他女子共度春宵。
齐灵羽即便心中略有怒意,在傅秀秀诚挚的道歉之后,此刻也已烟消云散。
他迅速唤住傅秀秀道:“且慢……傅姑娘,洗尘殿在左方。”
“嗯……嗯,多谢提醒。”
傅秀秀为自己方才的失态感到些许羞愧,黯然走向左侧,步入静室,掩上门扉,脸颊的红晕一直蔓延至脖颈。
自幼至今,傅秀秀皆以端庄娴雅示人,鲜少撒谎。
然而今日,她不但撒了谎,更是在心仪之人面前编织了谎言。
这种内心的羞耻感及微妙的刺激感,令她感受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矛盾情绪。
方悦予对着齐灵羽叹息道:“今日怕是不宜了,府上有贵来访。”
齐灵羽无奈摇头:“我这是何德何能,即便是想与妻子亲近片刻,亦难遂愿。”
“长远来看,不必急在一时,古人有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言毕,方悦予轻轻推开齐灵羽的胸口,快步向楼下奔去。
既然家中迎来了贵宾,身为方圆家族的千金,她自然应当出面相见。
更何况,来访者乃是傅城主这般身份尊崇的大人物。
方悦予走下楼时,傅秀秀刚好从静室走出。
她望见齐灵羽站立于楼梯口,神情思索,满面愁容,不由得走上前去,在齐灵羽耳畔低声道:“齐仙医,若您有意……我可以在此助你一臂之力……”
齐灵羽被此言打断思绪,渐次回过神来,愕然看着傅秀秀。
“啊?”
齐灵羽面上满是惊讶。
傅秀秀害羞不已,忙转身跑下楼,丢下一句:“没什么……”
留下齐灵羽一人在楼上惊疑不定。
“刚才我是听岔了吧?她说要帮助我?究竟如何相助呢???”
齐灵羽摇摇头,随后迈步向楼下走去。
方远山与傅国强正高谈阔论。
“哈哈,傅城主您还真的没错,华夏新区那些长老们顽固不堪,那些破败的老宅子不舍得拆除,偏要占据街道两边,路面破败多年,也无人想起修缮,我还真怀疑这群长老是不是只会吃饭不管事。”
“呵,方家长老您笑话了,华夏新区的情况确实错综复杂,我刚接任不久,对于新区的调查摸底工作尚未深入了解,目前只知道那里有一股古老的权力团伙盘踞已久,长期存在着官商勾结的利益输送问题。
当然,这些长老们不作为,除了贪腐腐败之外,也有懒政怠政、玩忽职守等多种原因,这可是积攒了十多年的沉疴顽疾,想要一蹴而就地解决掉,自然是不易啊。”
“说得好啊,我方远山终究是个生意人,不通政务,只知道经营之道,倘若真叫我执掌一方区域,那我定然是难以胜任的。”
说到这份上,傅国强明白了,眼前的这位方远山对方政之事早已无丝毫兴致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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