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她破防的原因是什么。
白清倒是觉得她莫名其妙的,明明她也不认识她为什么要揪着自己不放?
“认识不认识好像和你也没有多大关系吧。”
白清语气平淡。
“你不是说他要见我吗,我直接把人喊来不就行了吗。”
女仆没想到她真的认识恒天悦,脸色阴沉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就不能和我过去吗?”
“不能。”
“你的行为很奇怪,为什么一定我过去,你们是有什么事要算计我吗?”
“我没有!”
“人心虚的时候会不自在的有小动作,例如,不自觉地扣手指,下意识的眼神闪躲,答非所问。”
白清每说一句,她脸色不自觉的差了几分。
周围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们对话倒是引起他们兴趣,不由的关注到这圈子。
女仆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咬着薄唇突然瞧见了恒星溪从上面走来,并且给自己使了眼色。
心领神会的她立马自导自演一场戏。
突然抓住白清的胳膊,暗自用力。
“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放过我吧!”
白清被抓疼条件反射一把甩开她的手。
她力气从小就很大,所以女仆直接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六米远的地板上。
同时撞到了摆放酒水茶点的桌子,粘稠的酒水和奶油糊在她的身上,好不狼狈的模样。
“啊!好痛!”
这次她是真的喊疼,而不是装的。
脸上的表情真实可查。
“这怎么回事?”
“小姐,我只是好心给她倒茶,她却说我弄脏她的裙子,要我赔钱。”
“我想要解释但她不听,硬要我赔钱!”
“小姐,你快帮帮我!”
忍着痛将话说完。
恒星溪在上面等许久都没有见她离开就知道发生意外。
脸色略有些阴沉,最终还是下来与她对峙。
她外公和舅舅此刻还在书房开会议,在短时间内将她轰走也是可以的。
“这位小姐,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白清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愕然,随口脱出“招娣?”
“你不是失踪了吗?”
恒星溪脸色大变,没想到她已经改变了容貌还是被她认出来。
“我叫恒星溪,不叫招娣,这位小姐是不是过于冒犯我了。”
周围人也被她这话给整不会了,这小姑娘是不是不会说话啊,人家可是恒家千金,怎么可能叫做招娣!
“不可能,你就是招娣。”
招娣,是她小时候母亲曾经帮助过的女孩。
因为她是女孩子在农村不受待见,天天受人大骂羞辱。
那时候她没有朋友,唯独她会过来和她聊天和玩。
母亲因为她愿意和自己接触对她倒也不错,时不时给她带点吃的。
但她的情况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变好,她父母为了几千块要将她卖给村口的老头。
是自己的母亲于心不忍,花了几千块将她带回家里。
让她在家先呆着好好的养伤,日后再去找工作养自己。
因为那时候她还要读书,目前供养不起两个人。
她母亲自然不允许自己的女儿没书读,能救下她不受糟蹋还能有口饭吃就足够好了。
只是在母亲病重的那段日子黎,她从未见过她的身影,连同母亲时刻戴着的手链也不翼而飞。
这么多年,对于她的下落一直寻找,但消息倒是没有。
现如今在这里见到她,不由的很惊讶。
虽然她已经改变了容貌,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我是恒家千金!不是你认识那些村里不入流的招娣!你最好给我认清楚!”
语气充满懊恼与不屑,厌恶的眯起眼睛。
“我不知道那你为什么对我恶意那么大,但我现在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对我的人动手。”
白清静静的看着她,她刚刚说的话不感兴趣,皱起眉毛思考。
她真的不是自己认识的招娣?
不可能啊。
她身上一股气质她是不可能忘记的。
她们又不是什么仇人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自己。
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看着我干嘛,不应该是解释吗?”
之前就是这样,不管她说什么她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就连同对她的恶意也是如此的淡然,似乎自己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在她眼中毫无存在感的垃圾。
“什么解释?”
她愣住了。
“你动手打了我的人不解释吗?”
白清看了眼一脸痛苦的女仆“……”
一时间好像也忘记自己有没有动手了。
“恒小姐,很明显就是她故意装的吧,哪有人推一下就飞那么远?”
白清还没来得及说话倒是有人给了台阶。
“对呀,这妹子看着娇娇弱弱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把人甩那么远?”
“肯定是这家伙搞事情,不如先问问这女仆,是不是故意栽赃陷害别人的。”
女仆现在简直是有苦说不出,什么叫做自己故意栽赃陷害她确实有这个心思,可她现在被甩那么远也是事实啊!
甚至感觉得到自己摔下去的屁股那都肿了一块。
这女人就是有那么大的力气,她现在不管怎么解释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我绝对没有这个心思,他就是有那么大的力气!”
“你开玩笑的吧,一个成年男子都不一定能把你甩那么远,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一个人能把你推那么远?”
外表的伪装永远是人的第一印象,只要你表现够人畜无害,就会误导周围人对你产生扭曲的第一印象。
“我?”
被众人这么一说,她都有些自我怀疑难不成是自己的表现太过于明显了!
“我不是……”
“好了,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吧。”
“是由于您惹起了不好的影响,还是请你离开吧。”
白清“?”
好家伙,把自己邀请过来,然后又把自己给踢出去,这是什么骚操作?
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怎么了吗,这是我家,我有权叫你出去。”
语气中的傲慢让人很难忽略。
“?”
果然,还是自己那么讨厌那个气质。
总是一股伪善的气。
“能给我个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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