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我只是单纯的见义勇为。”
雷契尔·桑迪保持自己优雅的态度,特别认真的说道。
“是吗?见义勇为的前提不是不求回报吗?”
“你现在找我又是什么目的?”
白清完全是不吃这一套的人间清醒发言。
“只是单纯的想要认识你。”
“哦。”
白清完全不相信他任何说的一个屁话,眉眼间冷冷淡淡。
“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雷契尔·桑迪默默的坐了过去,随后贴心的递上红酒杯。
“我特别欣赏您才华,从小就想要跟你这种知识渊博的的人做朋友,但一直找不到,所以我特别希望想要跟您作为好友。”
“……你大学没读过吗?”
总是能切入到别人意想不到的角度。
雷契尔·桑迪咬牙切齿,为什么有人可以面无表情的羞辱人,而且还给你一种错觉,她并非是有意的。
就好像真的完全发至于她的内心。
“只是没遇到您这般的天才。”
这话后牙槽都快要咬碎了。
“……那确实。”
白清对于自己的实力10分的认可,谦虚是一点都不谦虚。
“所以我十分仰慕您,希望能和你成为朋友。”
“你的专业是什么?”
“艺术类的。”
“嗯……我不太懂艺术。”
白清段时间没有交流下去的**了,主要是她在艺术这方面简直就是一坨狗屎。
就连简单的房子与树木都画的极其的不堪入目。
画的太阳与花儿根本分不清。
“没关系的,我知道您对这方面不感兴趣,但是你可以交流一下您学的专业,说不定我还会懂一些。”
白清意外的挑眉刚才教课都没人来学。
他倒是感兴趣还让自己独自教学。
不过也行,反正在这里无聊。
雷契尔·桑迪特别有耐心的听讲,生怕自己跟不上知识点,随着讲的题目越来越深奥,额头的冷汗不由的加深积分。
就在她快要讲到更加深层的角度时,立马喊停。
“接下来的程度我可能要听不懂了,现在我们聊聊其他东西吧。”
白清将所有的杂念抛出来之后,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好。”
“恩,白清博士是比较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雷契尔·桑迪特别热情的凑了过来,像极了一只特别激动且有礼貌的小金毛。
白清面无表情的躲开了他的袭击,“不知道。”
“那如果我想要追你的话,你觉得我有机会吗。”
“可能我直接的告白会让你感觉到不适应和差异,但是我觉得喜欢一个人就应该说出来,而不是遮遮掩掩。!”
金色的眼眸划过一丝丝的得瑟,只要他表现的过于坦诚,不管成不成功,必定会在他的内心加形象分。
拿捏这一种单纯的小女孩,这是最有用且直接的办法。
他拿捏的妹子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了,这种类型啊简直是唾手可得。
只要耐心的认可属于她个人的才华,随便捧一下然后交谈。
特别直接前浪漫霸道的告白,必定会招架不住脑子一热答应自己的追求。
白清思考:“……”
“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告白?为了就是让我难堪吗。”
雷契尔·桑迪:“……”
自信的面孔顿时间碎裂成几份,舔了舔嘴角。
我的老天爷呀,到底能不能来个人告诉他该怎么把这个女人的脑回路打成正常人的思路。
就算她没答应自己也不该是这般发言吧?!
雷契尔·桑迪自认为自己掩饰的十分完美,他对于自己的感情史和身份一无所知,按这道理来说并非会对自己产生厌恶。
“这并非是我的本意,只是单纯的对你太过于情不自禁。”
雷契尔·桑迪脸上带着愧疚的神态。
“如果冒犯到你的话,我先对你道歉希望没有成为你的困扰。”
“哦。”
白清了解似的点了点头。
“确实是造成困扰了,下一次还是别表白了。”
“我尽量吧。”
“毕竟感情这东西不可克制。”
雷契尔·桑迪做出了十分苦恼无奈的笑容来。
“你艺术类的该不会学的是传媒吧?”
白清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缓缓的开口。
“为什么你会这样觉得?”
“你的演技其实还行,那一些上电视的还好。”
“但是你这人演戏的时候遮不住眼底的**,只要紧紧的盯着便能瞧出你所有的**。”
“什么?”
雷契尔·桑迪生态有些愕然,随后觉得她是在敲诈自己。
“那这样子说,你看得出来我的眼睛对你的爱恋吗?”
“不是。”
“你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爱意,到像是一只狩猎者,对于即将猎捕到的猎物展现出来的自信与不屑。”
“如果你能掩盖眼底的**的话,说不定你是挺好的演员。”
“……”
深情人设段时间碎裂,雷契尔·桑迪笑盈盈的看着白清。
对于她的兴趣还真的是越来越浓烈了。
怎么会能看穿自己的伪装呢,那么多女孩子,从未有人能意识到是自己的猎物。
“是吗?如果喜欢一个人没有**的话,怎么算是喜欢。”
“不好意思,对你存在着不好的意图。”
雷契尔·桑迪优雅的做了个鞠躬的动作,特别的真诚。
白清只是觉得有点没意思,为什么人总是喜欢伪装。
最主要的是他们伪装的并不好,就好像是随便拿个理由敷衍自己。
“所以你还愿意跟我做朋友吗。”
“朋友?或许我会记不住你。”
她的脑容量几乎对于人的印象并不深,或许前几天去还在跟你交谈甚欢,后几天便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没事的,我会让你永远的记住我。”
说着,突然间拉过她的手准备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只可惜手背的还没有吻到手背就被人扯开。
“不好意思,这个动作对于我们来说过于暧昧了,请见谅。”
雷契尔·桑迪瞧着眼前的男人,瞬间警惕心不由得起来了,似乎是闻到了同类的气息,让他的心情不由的烦躁。
进门开始看这小子就不顺眼多了,果然和自己一样都是畜生的气息。
“请问您是她什么人?”
“比你还亲近的人。”孟连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