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心悠呆呆地凝视着谢震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请求,然而谢震霆看都没看她一眼。
陆心悠没有办法,,只好遗憾的送他们离开.
正当谢震霆与云舒舒准备踏出宴会厅之际,陆长鸣突然现身。
“震霆哥,舒舒,这么急着走吗?真不好意思啊,刚刚父亲找我有点事情,所以没能陪着你们。不如再多待一会儿吧,过会儿我亲自送你们回家。”陆长鸣用温柔的语调说道。
云舒舒承认,曾经自己确实对陆长鸣有些许好感。
但是经过刚才的事,她对他那点微不足道的的好感已经消失尽了,此刻反倒觉得他无比虚伪。
明明嫌弃她嫌弃的紧,却还要故作关怀之态,想来过去那些所谓的关心也不过是伪装罢了。
有了这个认知后,舒舒更不想待在这里跟他纠缠了。
“不必了!”舒舒淡淡的对陆长鸣说道,没有丝毫迟疑。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样,接着她便转回身,牵着谢震霆的手,“震霆哥哥,我们还是快走吧。”
舒舒其实动了与他解除婚约的念头,如果不是担心师庆芝承受不住打击而影响到完成任务,她才不会选择继续忍耐呢!
毕竟谁会甘心跟这么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共度余生啊?
然而,云舒舒始终未能下定决心,因为她本身就是个没主见且性格软弱、优柔寡断之人,她知道这样的性格不好,但就是改不了。
不过她确定,此时此刻,她非常肯定自己一点也不想见到陆长鸣。
陆长鸣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云舒舒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庞上,心中暗自感叹,她的确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而且性格也十分温顺,容易掌控。
因为对于他这样习惯于掌控一切的男人来说,一个顺从听话的女人无疑是最理想的伴侣。
曾经,陆长鸣对她还是有点好感的。
那时的她,目光清明,不似如今,双目失明,如坠迷雾。
可惜啊,纵然她美若天仙,如今也不过是个残废罢了。
陆长鸣望向谢震霆,开口说道:“震霆哥,舒舒肯定是因为我没有陪伴她生气了,你能不能帮帮我劝一下她?”
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陆长鸣抬起手,想要轻轻抚摸她的肩膀,哄哄她。
然而,就在手指即将触碰到舒舒的时候,谢震霆迅速伸出手,拉住舒舒的胳膊。
谢震霆一边带着舒舒往门外走去,一边回头对陆长鸣说道:“舒舒今天身体有些不适,我先带她回家”。
陆长鸣关切地说道:“舒舒,你是不是身体不适?我送你回家吧。”
“不必了。”
“不必了。”
谢震霆和云舒舒异口同声,回答如出一辙。
陆长鸣惊讶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苦笑,只能无奈地说道:“那好吧,等过两日我再去探望你。若有何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此刻,陆长鸣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对舒舒就这样走了的不甘,又有一种占有欲,仿佛云舒舒已经成为了他的私人财产,旁人休想染指。
舒舒眼睛看不见,但从他的声音中,也能想象得到他现在的表情有多么殷勤关切。
舒舒再不想见他,他现在越是这样温柔体贴,就越让舒舒想到他骗她的嘴脸。
舒舒感到一阵膈应的恶心感。
虚情假意的大骗子!
陆长鸣打量了一眼云舒舒,她今天很不一样,对他的态度不如往日那样好,又一直拒绝着他。
陆长鸣心中也有一些疑惑,他还想再和云舒舒说几句话,问问她怎么了,但尚未等到他开口时,她已经转过身和谢震霆走了。
对于谢震霆而言,能够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亲临陆心悠的生日宴会实属不易之事,然而令人仅仅逗留片刻,他便毫不留恋地离开,令陆心悠感到异常愤怒。
其实倒并非因为她对谢震霆存在特殊情感,而是由于谢震霆自身所拥有的显赫身份与崇高地位所致,只要有他现身之处,哪怕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型生日聚会,瞬间也会显得格外庄重且上档次。
“陆长鸣啊!刚刚你跑到哪里闲逛去啦?谢震霆跟舒舒都过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了,你居然连出来迎接客人这种基本礼节都不懂吗?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简直就是个毫无用处的废物……”
陆心悠本来就对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心存厌恶情绪,此刻更是将内心所有不满与怨气统统发泄到陆长鸣身上。
谢震霆和云舒舒都没有说话,毕竟谢震霆本身就并非善于言辞之人,云舒舒也不是。
而且,舒舒现在满脑子里都想着要不要退婚,豪华的轿车里一路鸦雀无声。
虽然他们在生日宴上待的时间很短,但是两家距离不近,一来一回天已经黑了。
谢震霆把舒舒送回到谢家老宅后,就离开了。
他不常在老宅住,一般都住在公司附近的别墅里.
而原来的主人自从高中毕业后,这两年就一直在外地上大学,因此原主与谢震霆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可以说是相当生疏。
在失明的这半年时间里,舒舒心如死灰般地待在谢家老宅静养,但好在对这里的环境已十分熟悉,即使没人搀扶,也可以行动自如。
此时此刻,谢叔叔和母亲早已回到房间休息去了,舒舒心里却明白,按照往常习惯来说,母亲尚未入睡。
于是乎,她咬紧牙关,鼓足勇气,决定要把今日所遭遇之事一五一十地向母亲倾诉出来。
舒舒轻手轻脚地走到谢叔叔和母亲的卧房门口,抬起手正准备敲门,忽然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喜欢快穿:娇软万人迷又被强制爱了万人迷又被强制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