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只觉得表哥越来越疯,比起书中人设的疯批男二谢危也不遑多让,他们出门这一趟,舒舒被他翻来覆去的欺辱个遍。
她真怀疑她穿的这个小世界是披着宫斗权谋的种马文,这一个多月里,她不是被折腾,就是在被折腾的路上,舒舒都要被他榨干了。
容慎每次都不避孕,舒舒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还好她提前备了许多避孕丸,在他不在的时候偷偷服下,不然估计她现在肚子里已经揣崽崽了。
回城的马车里,容慎低着头,将脑袋埋在舒舒的身边。
“舒舒,好香!”
容慎像狗一样黏在舒舒身上,这段时间她已经被眼前的男人贴怕了。
舒舒生怕他又拉着她在马车里做出那些荒唐事来。
舒舒紧张的睫毛轻颤,抬手抵着容慎的脑袋,忐忑不安的祈求道:“别,表哥,快到王府了!”
“好!不碰你!”容慎说道。
舒舒总算松了口气,她有些意外的容慎今天这么好说话,终于肯放过她,就听头顶上方传来男人的声音。
“晚上,我去你房里。”
舒舒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差点没喷出来!
他真是狗!
在容慎和舒舒去宁川县的这一个多月里,发生了一件事,谢危消失了。
当绿萝将谢危消失的事情告诉舒舒的时候,她没想到小姐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绿萝一直觉得小姐对谢危这个小侍卫有些许不同,但现在见小姐这平静的样子,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舒舒早就知道谢危早晚会离开王府,谢危可是皇子,怎么可能会在王府待一辈子呢?
他在王府忍辱负重,都是为了等待时机回到景国。
现在他既然已经离开,就说明他已经回到景国恢复皇子的身份。
这一日,舒舒早早就被绿萝叫醒梳妆打扮,因为今日是她的及笄礼。
古人对及笄礼特别重视,所以王妃在王府里给她置办了一场盛大的及笄礼晚宴。
她生得雪肤丽貌,姿容娇艳,穿着一袭烟霞红软外裳,正红色的裙面上绣着千叶攒金芙蓉,头戴赤金镶嵌宝玉的金簪和海棠珠络步摇,一双金丝线绣双色芙蓉鞋,整个人看起来尊贵无比,艳丽非凡。
一双含情脉脉的水眸,吸引了在座所有的宾客。
短短几个月,少女比以往变得更加的娇艳欲滴。
少女虽然出身低微,但深受王妃喜爱,大权在握的世子对她这个远房表妹也是十分的看重,最重要的是少女颜色实在出众,好像天上的神女下凡至人间,也难怪在座的宾客都开始对她打起了心思。
这一天的盛宴,舒舒从早忙到晚,又跪又拜、当真是身心疲惫。
当舒舒终于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时,实在是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就在她半睡半醒间,手腕处感觉到一阵冰凉。
她累的不行,刚要睡着,睡意被突如其来的打扰,她哼哼唧唧的,不耐烦的睁开眼睛。
容慎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舒舒低下头,看见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一只做工精美的且异常粗重的黄金手链,“表哥,这是?”
“送你的及笄礼物,喜欢吗?”
容慎拉起她戴着黄金手链的手腕,眼神越发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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