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盛气势汹汹走进来。
“云舒舒,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我房间。”
房间突然进来个男人,舒舒被吓了一跳,随之而来的质问让她更加窝火。
“我问你,今天大哥在船上抱着的女人,是你吗?”谭盛站在舒舒床侧边,凌厉的眼神低头俯视着她。
舒舒咬着唇,气鼓鼓的给他一个白眼,小声嘀咕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原来真的是你!你多大的人了,没长腿吗?
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你又在耍什么手段……”
谭盛的一双眼睛充满怒气,口中不停谴责诋毁她。
又来一个兴师问罪的,这日子真是没法过。
舒舒一直躺在被子里,她将被子拉得很高,她抬高音量,抬起头瞪了一眼谭盛,说道:“你出去”。
舒舒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被抱着,根本没时间照镜子。
她这一抬头,雪白的脖颈上露出大片的吻痕。
谭盛愣住了片刻,紧紧的盯着她的脖颈!
他一把拉下她身上的被子,白色丝质吊带睡裙下,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青紫红痕。
“啊——”
舒舒身上的被子被揭开,她吓得惊呼出声。
他是男人,就算是没做过,也知道那上面是什么,捏痕吻痕布满全身。
谭盛的瞳孔震了震,怔愣许久之后,震惊的看着云舒舒的眼睛问道:“你们做了?”
舒舒难堪极了,她觉得她就像一块被剥开的肉,无法掩饰内心的难掩的痛苦,她的双手捂住脸庞,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谭盛见云舒舒这副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愤怒起来,他的眼睛瞪大,气得浑身发抖。
一股强烈怒气在空气中凝聚,他一把将手中的薄被砸在她身上:“云舒舒,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云舒舒哭着一抽一抽的,这连日来的憋闷让她厌烦至极,好像每一个人都可以对她任意羞辱。
她不满的冲着他大声喊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骂我,你滚,滚出去!”
谭盛的面色慌张,愣愣的站在床边,不动也不说话。
是啊,云舒舒和大哥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这么愤怒呢?
他喜欢的是静晗,一定是为大哥被这个贱女人缠上,他替大哥不满罢了。
云舒舒的质问一直在谭盛的耳边回响!
最后,谭盛惊慌失措的跑出她的房间。
舒舒在床上躺了两天,身体总算恢复好些。
虽然还有些疼,但走路已经没有大碍,尤其今天是大二学期期末考试,她可不想补考。
舒舒手扶着腰刚上车,还没看见谭盛,司机王叔就启动了车子。
舒舒也没多问,估计谭盛应该昨晚没住在别墅,反正跟她没有关系,他不出现舒舒反而高兴。
谭盛自从那天从她房间离开后,就一直没回别墅。
一天紧张的考试终于结束,舒舒灰头土脸的躺在床上。
穿越过来的时候,原主这学期就接近尾声了。云舒舒在原来的世界也不是学霸,是属于笨鸟先飞的那一类学生,加上这段时间经历的事太多,她基本没有时间复习功课,可想而知舒舒期末考试考砸了。
还好原主也是学渣人设,她不用担心崩人设了,舒舒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明天就开始放假了,舒舒想到可以睡一个懒觉,她晚上准备熬夜追剧看小说。
果然放假的前一天晚上是最幸福的。
舒舒刚想拿起手机app看小说,才想起来她的手机被谭思远摔坏了。
哼,讨厌鬼。
她在心里暗骂着谭思远,准备明天让王叔送她去商场买手机。
云舒舒见谭盛今天又没回来,别墅里就她自己,简直不要太爽!
她高兴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登登登”的跑下楼去看电视。
舒舒从冰箱里拿了一块巧克力蛋糕,悠闲的窝在客厅的沙发里看小甜剧,电视里男女主全程高甜,舒舒一脸姨母笑。
谭思远走进别墅的时候,就看到沙发上的女人一边吃着蛋糕,一边盯着电视机笑的一脸没心没肺。
因为是炎热的夏天,谭盛又没在别墅,她便穿了一件轻薄的水粉色吊带睡裙。
暴露在外的雪肤上,还残留着没褪下去的青紫,那些都是他弄出了痕迹。
谭思远冷冷的瞟了一眼,身下有些躁动。
舒舒听到有动静,转过头,看见谭思远,笑容灿烂的面容顿时泄了下来,满脸疑惑:“你怎么来了?”
谭思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没有接她的话。
舒舒抿了一下嘴,想想也是,这里本来就是谭家的别墅,她有什么资格问出这种话。
她回过头,看到电视机里好巧不巧的正在播放着男女主热吻的镜头,舒舒有些尴尬,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谭思远浑身散发出的压迫感实在逼得舒舒难受,她准备上楼回房。舒舒刚起身,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给我煮碗解酒汤。”
邓意空回国,今天他们几个发小聚在一起,他喝得有些多,酒精的刺激让他的胃有些不舒服。
谭思远走近,仰躺在离她不远的沙发上,离得近了,舒舒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他果然真的喝酒了。
可是,可是,她虽然会做饭,但是不会做解酒汤啊!
谭思远没听到动静,坐起身,看到眼前的云舒舒抿着嘴,傻愣在那里不动,以为她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解酒汤。”
“我不会……”
云舒舒小声说道,她跟姥姥一起生活,根本没机会用到解酒汤,而且她现在没有手机,也没办法去小红薯上查看解酒汤的做法。
谭思远眉头微皱,双唇微动刚想说些什么,舒舒小声的说道:“我给你煮碗粥行吗?热粥养胃,应该也能解酒。”
他淡淡的看着她,半晌后,“恩”了一声,便又闭上眼仰躺在沙发上。
不一会儿,舒舒做好了一碗皮蛋瘦肉粥,端给谭思远。
温热的米粥吃进胃中,减缓了他胃中的刺痛。
她做的粥出奇的好吃,让他有些意外,看来她除了一身皮肉还看得过去外,也不是一无是处。
谭思远看她矗在那,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他开的问道:“有事?”
舒舒“恩”了一声,走过来,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不管你信不信,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告诉谭叔叔的。”
他一边吃着粥,一边面无表情的说道:“恩,是父亲见你住院,他担心你,找他助理查的。”
原来是这样!知道真相之后,舒舒想起了那天的事。
舒舒委屈的质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那你,那天在船上为什么还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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