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光慈(1910—1975),湖北江陵县人,曾任重庆中医学校校长、重庆中医学会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华医学会常务理事、中国农工民主党重庆市委会常委、四川省政协委员等职。
没听说过吧,没听说过很正常,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善医者无煌煌之名,钱钟书说过,鸡蛋好吃,没必要去看看下蛋的母鸡长都没样子。
天麻钩藤饮就是出自胡光慈的《中医内科杂病证治新义》,原文如下:“本方为平肝降逆之剂。以天麻、钩藤、生决明之平肝祛风降逆为主。辅以清降之山栀、黄芩、活血之牛膝,滋肝肾之桑寄生、杜仲等,滋肾以平肝之逆。并辅夜交藤、朱茯神,以安神失眠,缓解其失眠。故为用于肝厥头痛、晕眩、失眠之良剂。”
李介宾用这个方子治疗肝阳上亢头晕、头痛、失眠,效果一直不错,当看过这个方子的方解后,觉得简直是扯蛋,后来慢慢搞清楚这个方子的来源后,就理解了这个方解的违和感是来自于何处。
本方诞生于20世纪50年代,是近现代的人,在有血压计,知道高血压的情况下,然后创造出来的方,立方为高血压头痛而设。
此方,独树一帜。其创制者在学术上力主中西医汇通结合。
在不违背中医学术辨证论治的基础上,逐步地和现代的基础医学和临床医学知识联系起来,丰富中医学的内容,提高它的理论和技术水平,更好地发挥中医学的特点。
在制方中一方面以中医理论为指导,认为高血压头痛病因多为肝火厥逆,上攻头脑所致。故在选药上,多以平肝息风药天麻、钩藤与清肝降火药黄芩、栀子相伍。
另一方面,将方中所选的中药与现代药理作用相结合,方中之黄芩、杜仲、益母草、桑寄生等均有降压作用,且西医在治疗高血压病的过程中,常用利尿剂和扩血管药物,方中之牛膝、益母草均有良好的扩血管及利尿作用,提高了方剂配伍的针对性、有效性,融合中、西医理论组成本方。
讲完后,这些学生们久久难以释怀,中医学生跟西医学生相互看了一眼,塑料姐妹情下,满眼都是嫌弃。
这方子,不纯洁。
什么鬼的治高血压,提取有效物质不行吗?
李介宾起身对唐娟说道:“今天先到这里吧,交流交流果然获益匪浅,咱下次再一起学习。”
唐娟本能的说了声好,正奇怪他为什么这样说,就看到李介宾走向自己那个大四的学姐。
“最近没见你,头发怎么又短了?”
“比较累,所以头发变短了,喜欢吗?”
看着两个人说话的语气神态,唐娟自以为懂了,哦哦,这是相好的来了,所以特意要撇清关系呀。
“那不是大四的学姐吗?”
“班长吧。”
“听说家里家长是学校的。”
“所以这小子学西医是为了泡妹子?”
有道理呀,这就说得通了,为什么一个中医学生去学西医。
旁边一个女生羡慕的样子,对着对自己男朋友道,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男朋友一脸懵逼,我这可是牺牲了打游戏的时间来陪你自习,还不够表达我对你的爱意吗?
李介宾和王映骄两人肩并着肩走出了教学楼。一路上,他们闲聊着各种话题。
“怎么突然讲起生理学了?”王映骄好奇地问道。
李介宾解释道:“这学期有生理课啊,我可不想挂科,所以得努努力啦!”
“怕挂科,找我呀,我可以给你补习。”
这时,李介宾不禁想起之前自己曾对唐娟说过同样的话,心中暗自嘀咕,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不过,看起来你生理学学得很不错呢。”
“你听到我讲课了?”
“嗯,听了一会儿。你说你中医学得那么好,为什么西医也能学得这么厉害?”
“可能是因为西医相对来说更容易理解一些吧。”李介宾说道,而且我觉得多学点知识总是没坏处的。”
“要是换成别人说出这种话,我肯定会觉得他是在吹牛。”
两人继续走着,享受着难得的轻松时光。
李介宾不想讨论这个话题,问起王映骄的外公:“对了,你外公怎么样了?”
说起自己外公,王映骄的心情更愉悦了,不自觉的想去拉李介宾的手:“他已经出院了,现在可以拄着拐杖自己走路了,医生们说没有见过恢复这么快的......”
李介宾手不受控制地微微一缩,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那就好,这说明你外公真是福大命大啊!”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女子,对方正微笑着看着自己,眼神中透露出他不懂的神情。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毕竟是学医的嘛,还是得相信科学。”
“依我看啊,这次能够化险为夷,主要还是靠医院里那些先进的医疗设备和专业的医护人员。当然啦,也少不了你一直以来对外公无微不至的照顾。”李介宾说道,表示不敢居功自傲。
两人并肩而行,沿着天一湖畔缓缓漫步。微风轻拂着他们的脸庞,带来丝丝凉意,但此刻李介宾却总觉得周围的气氛有些怪异,仿佛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笼罩着他们。
沉默片刻后,李介宾忍不住开口道:“那个……时间好像不早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王映骄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略微低沉地应道:“嗯。”
于是,两人一同穿过仲景广场,沿着大长楼向着家属院走去。一路上,他们依旧保持着沉默,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有脚下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着。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来到了家属院门口。李介宾停下脚步,看着王映骄,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最终,他只是轻声说了一句:“那……晚安,再见。”
王映骄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嘴角重新泛起的浅浅笑容,轻声说道:“晚安。”
“那你先回去吧,我也走了。”
正当李介宾准备转身返回宿舍时,一只手突然拉住了他。刹那间,仿佛一道电流传遍全身,他下意识地用力甩开那只手,并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刚才有些突然,确实被吓到了。”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被女人握手。”王映骄微微扬起下巴,似乎在嘲讽,又像是在撒娇。
李介宾肯定不会跟她解释,长那么大,除了自己妈妈还没握过女生的手——号脉跟看手相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