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你们尽管走,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那些差役拉着武松让开了道路,这倒省得武松找借口了。
“那就多谢各位了!”
孙磊一笑带着人里离开了。
“武都头,今日对亏了您啊,若不是您镇住贼人,咱们这些兄弟怕是性命难保!”
待孙磊等人离开,那些差役才庆幸说道贼人那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上次郓城县公差惹了梁山,最后全被抓了,花了上万贯才赎回来,这事都传遍山东了。
“只怕知县相公处不好交代。”
武松装作为难说道。
“这有什么,都头力敌群贼保大家性命,知县相公怎能能怪罪?”
“是啊,都头有功无过!”
“清河县是恩州管,阳谷县是郓州管,我们来就算可以了。”
众人都呼喊起来,知县再是厉害也怪不到他们武松头上,他们只是县府的差役,不是正经的官吏,拿钱财做事而已,就那几两散碎银子拼什么命?
“都头,咱们直接去清河县,完事也好早点回阳谷啊!”
一众差役不敢在此地久待,簇拥着武松就往清河县去了。
……
“哥哥!”
刚出清河县,孙磊就见到了接应的林冲、唐斌等人。
“哥哥此行可还顺利!”
唐斌连忙上前问道。
“哈哈,看看这些就知道了!”
孙磊指着那一排排大车,这次可是大丰收,运回粮食金银无数。
“哥哥好生厉害,轻松就能攻破县府,江湖上谁能有哥哥这般本事!”
焦挺笑着抱拳道。
“走,回山寨去。”
孙磊笑着带着众人朝梁山而去。
……
梁山大军攻破清河县主持正义之事很快便传来了,知道之人都是拍手称快,这天下贪官污吏士绅豪强无数,一个个都是靠着欺压良善发财,梁山此举给了普通人一个正义的念想。
“哥哥,这衙门已经建起来了!”
裴宣指着新建的梁山府衙说道,这里面的所有布置都是参照州府大衙建造,府衙正中悬挂的牌匾上书“替天行道”四个大字。
“不错!”
孙磊坐在椅子上摸着那朱漆案桌笑道,“啪”孙磊一拍惊堂木,响彻整个大厅。
“以后这里就交给你了,记住这四个字!”
孙磊指着县衙牌匾上的“替天行道”四个大字。
“是,哥哥!”
裴宣对着孙磊下拜行礼。
“都是兄弟,怎么又这般大礼?”
孙磊扶起裴宣道。
“哥哥,小弟在官府厮混近十载,见多了贪官污吏,本以为这世道就是暗无天日,没想到让我遇到了哥哥,终于是见着青天能一展抱负!”
裴宣坚持对着孙磊下拜道。
他想起了年幼算命之时,那先生说的良禽择木,贤臣择主。如今看来自己现在才算是遇到明主了。
“希望你能保持这份铁面无私!一直秉公办案!”
孙磊见裴宣坚持,笑着用龙头棍在裴宣肩上点了一下。
“小弟至死不敢忘记哥哥今日教诲!”
裴宣郑重说道。
府衙一开,报案之人络绎不绝,自从梁山打破清河县,给梁山泊缴纳保护费的村镇更多了,清河县远离水泊几百里都能管到,这让让周边村民再无顾及,只把梁山水泊当成保护神。
聚义厅中。
“哥哥,酒店传来消息,济州府那边似乎要派兵来对付咱们!”
朱贵对着孙磊禀报道。
“济州府?这是要报复我攻破清河县?不对呀,清河县归恩州管,济州府干嘛出头?”
孙磊摸着下巴思索道。
“哥哥,恩州就是想来也来不了啊,梁山泊属于济州辖下,这次应该恩州通过东京施压。”
朱贵开口道。
“那就好好招待济州来客,一定要显现我们梁山泊的热情好客!”
孙磊大笑起来,以现在梁山的实力,济州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哥哥,这次小弟去!”
唐斌立刻请战起来,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他可不想放过,而且一个济州的兵马也不需孙磊、鲁智深、林冲几位哥哥出手。
“哥哥,俺铁牛也要去!”
李逵也叫了起来。
“哥哥,我们也去!”
其余人也都请战起来。
“区区济州而已,有什么人物?”
孙磊看着朱贵问道。
“济州有团练一名,名叫黄安,还有缉捕使臣一名,叫何涛,其余皆是捕盗的小官。”
朱贵回答道,如今朱富就在济州府开酒店,对于济州府的情况再清楚不过了。
“哈哈,就这还敢来我梁山泊?”
孙磊放声大笑,其余也都笑了起来,要是换做其他山头,面对一府官兵围剿肯定吓得紧闭山门不出。可梁山泊不一样,最近投山之人无数,筛选之后招募了一些,如今喽啰已经近三千,又有水泊天险据守,就是几万大军也不惧分毫,真要是想打,以梁山现在的实力一座济州府也不是打不下来。
“哥哥,不如先放这些官军进入梁山泊!”
裴宣对着孙磊抱拳道。
“这是什么话?咱们梁山如此兴盛,八百里水泊何人不知?放他们进来岂不是辱没了梁山的面子!”
阮小七第一个不同意,如今他们可是水泊周围村镇心中的英雄,这要是放官军进水泊,好不容易挣来的面子和人心岂不是丢了?
“小七,不要急,先听听缘由。”
孙磊抬了抬手制止了气愤的阮小七。
“哥哥,如今咱们梁山繁荣,是江湖之最,前来投山的人不计其数,今日喽啰已多达三千,人多了但装备却跟不上!如今大部分喽啰只有简单的兵刃,并没有配甲!将来大战会接连而至,没有武器甲胄如何作战?”
裴宣对着孙磊抱拳行礼说道。
《宋刑统》规定“诸私有禁兵器者徒一年半……甲一领及弩三张流二千里,甲三领及弩五张绞;私有甲弩非全成者谓不堪着用又非私造,杖一百;余非全成者勿论。”
民间刀剑之类的兵器很容易弄到,但甲胄弓弩这些就没办法了。
“裴宣这话在理,两军交战,甲胄十分重要,若是没甲护体,再多人马也是徒劳。”
林冲开口道,他是禁军教头,很清楚甲胄在战场上意味着什么。
“可甲胄不好弄啊,这东西民间根本没有,匠人又全在官府和军中。”
鲁智深也开口道,西军甲胄很多都是将作监打造,童贯的私下也养了一些匠人,但这些都是军中资产,普通人轻易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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