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就是听说她得到了我义父,也就是仁德星君的一纸什么秘方,然后恢复了容貌,又凭借着姿色和别人乱搞,其它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怎么了?老公,你怎么会突然问起她来呢?”
“是这样的,老婆,我跟你说一件事情,但是你不要着急,有我在,一定会得到妥善解决的!”吴凡非常郑重地提醒。
“那是肯定的,我能有你这么能干、这么宠着我的老公,还有什么要担心的呢,说吧!”林妙确实是一脸轻松和好奇。
“是这样的,我们今天从林氏集团过的时候,发现竟然已经有人在施工重建了,以为是胡小英从哪里搞来钱,要重振林氏集团呢,于是我就过去问了一下,结果……”
吴凡把上午发生的事情的经过都说给了林妙听,毕竟这些事情不说清楚,就有一点太突然,让林妙搞不清方向。
“什么?”林妙听了之后,还是明显的神色大变,“胡小英竟然把林氏集团给卖了?而且她和还那个男人搞在一起了?”
“是呀,事实就是这样,说句实话,我都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呀,前几天还听说他和本县在外地做生意一个男人好上了,这才过几天呀,又和京城的喜阳伟好上了,真是一个放浪的女人呀!”吴凡也是非常感慨。
“哎!”林妙长叹一声,“我义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会突然有如此神奇的秘方,能把胡小英的毁容给治好,让她有资本再一次去迷惑男人!”
“一切都是天意!”吴凡非常认真地说道,“我和冰冰姐在一起的时候,就替胡小英算了一卦,她这一次恢复了容颜,并没有真正的悔过,去过平淡的日子,而是继续去做那些伤风败俗的丑事,那么这一次的恢复容颜,反而是害了她。”
“就是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半年内,她的生命会真正的走向终结,而且死的会非常的令人不齿,最终会被一群狗搞死,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能改变了,这是最终的天意。“
“啊,这样吗?”林妙听了之后没有同情,反而有一点释然的表情,说道,“竟然没有经过林家人的同意,就把林氏集团卖掉了,这是对林家的大不敬,相信林家的列祖列宗也不会放过她的,这都是她应得的报应。”
“是的,这是她的报应,我们改变不了,也不会再去替她做什么了。现在的问题就是,你想不想把林氏集团要回来?”吴凡非常直接地答道。
“要!”林妙非常肯定,“我虽然不是林家的血脉,但是义父也抚养了我二十年,我的户口也在林家,所以林氏集团就是林家的,也就是我的。再说了,还有林音,特别是现在小雪就是林家真正的血脉,她们都不会同意林氏集团由胡小英处置的。”
“何况,我义父并没有真正的死去,他还活着,当年的林氏集团过户给胡小英就是非法的,应该要撤销那次的过户,所以林氏集团还是林家的,并且就算我们几个年轻人不能处置,那也要经过我义父,看他同不同意被胡小英卖掉。”
“好,我明白了!”吴凡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和我是一样的,我们夫妻两想到一块去了,胡小英根本无权处置林氏集团,林氏集团是属于你们林家的,所以一定要夺回来。如果像以一样,只是胡小英占有,那还可以算是林叔叔对她的补偿,现在她卖给别人,那就绝对不可以!”
“是呀,老公,你去找一下我义父,看他会不会有清醒的时候,如果还是失忆,那就直接找曼玉,由她从法律角度来帮你,把林氏集团的地盘要回来。”林妙也像是下了决心。
“明白,交给我,你放心,等我的好消息就是了,先休息一下!”吴凡笑了笑,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本身回来的就晚,再不抓紧时间休息几分钟,就要去处理下午的事情了。
林妙点了点头,示意吴凡好好休息。
看着身边的吴凡,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以前在林家的一幕幕。
包括自己小时候和林音一起成长的快乐,包括养父母在仇恨没有暴露出来时,一家人的表面和谐,还有就是吴凡这个农村女媚上门后的点滴,以及最终家破人亡的惨状。
她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原本认为是自己终生依靠的父亲,竟然是一个罪恶滔天的家伙;和自己似乎很合拍的胡小英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而林音和自己为了吴凡已经算是两路人了。
结果到现在,真正能给自己幸福的,竟然就是当初被自己和胡小英骂为废物的吴凡。
而能让自己过上帝王般生活的是桃源四合院,当初自己引以为傲的林氏集团竟然已经二度易主了。
世事如棋局局新呀!
吴凡在半个小时之后就起来了。
起来后,在聚义厅里和杨令业等聊了一会天,喝了一杯茶后,他就往桃源大庙赶去了。
如今的桃源大庙,因为没有了游,所以没有往日的热闹,但是依然有不少的人来上香。
这些人都是桃源村的村民。
自从上一次仁德星君,也就是林天龙去各家各户下跪,说有星球撞击地球的灾难,让大家找地方躲避,后来果然发生了后,村民对他的态度就明显的发生了改变。
虽然因为以前吴凡在林家做上门女婿受到羞辱,村民都痛恨林家的人,但是经过了这些事情,大家也觉得或许是天意,老天爷都原谅了林天龙,派他来做拯救百姓的仁德星君呢。
因此,村民只要有时间,就会上来上上香,乞求仁德星君的保佑。
看见吴凡上来了,沿途的村民都热情地打招呼。
上到桃源大庙,首座和那些教徒看见他,也是非常开心,一个个都过来打招呼。
“仁德星君在哪,我来找他有一些事情?”吴凡直接向首座说明了来意。
“噢,他在大厅里诵经呢,你随我来吧!”首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