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噙着笑,半会下来,脸都僵硬了许多。
穿过人群,坐落到桌上,满席是精致细腻的美味。
十六人桌,莫菲林要照顾人,林菀和莫知骋都忙。
我身边坐着的是刚才在大厅见到的穆老爷子,时长林也在,见我和傅景洲坐下来。
时长林朝着我招了招手道,“丫头,你过来。”
我不善于交际,下意识的抬头看傅景洲,他拍了拍我的手,浅笑,“别担心,没事!”
走到时长林身边,他示意我坐下,看向穆老爷子道,“老爷子,和你介绍一下,这是我闺女,时念!”
穆老爷子点头,笑了笑道,“这小丫头我刚才还见过,莫丫头说是莫家的女儿,怎么现在又是你闺女了?”
时长林笑道,“这是缘分,我和这丫头投缘,所以就认她做了闺女。”
“哦哦!”穆老爷子点头,笑道,“这丫头福气好啊。”
一时间大家都笑了出来,我含着笑,但却没有笑出来。
我理解的福气好,是一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寿终正寝,我这样的,能算得上脾气好吗?
“时念,一会和我去酒店换一下衣服,这衣服太难搞了。”莫菲林靠在我耳边开口。
看样子她是敬完酒了,所以准备换衣服了,我点头,刚好我穿着这衣服也不方便。
和几位老人家打了招呼,我和莫菲林上了楼,电梯里,我有些走神。
见我发呆,她嘿了一声,道,“想什么呢?”
我摇头,“没什么
!”
酒店房间,换了衣服,她累得趴在床上,抱怨道,“我发誓,这一辈子我就只结一次婚,太累了。”
我抿唇,低头看着手机有些走神得厉害。
一直等到莫菲林叫了我好几次,我才回神,有些茫然的看她,“怎么了?”
她拧眉,“不是,应该是我问你怎么了?从进电梯你就一直在发呆,你想什么呢?”
“你能帮我个忙吗?”我看向她开口。
“什么?”
“我外婆给我留了一个檀香盒子,当时留给了傅爷爷,后来傅爷爷走了,他把盒子交给了我,但是后来我没收好,被傅景洲弄丢了,我想着那个盒子应该没有丢,是被她拿给了林菀,林菀会认错的大部分原因可能也是因为那个盒子,你帮我在莫家找找,或者可以直接帮我问一下林菀,那盒子还在吗?”
她瞧着我,迟疑了一下,“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那个盒子了?”
“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有些事情,还不是时候可以和莫菲林说。
她见我不开口,也不强迫我,只是开口道,“好吧,我去莫家找找。”
得到她的同意,我起身到了谢,见时候不早了。
四季还在别墅,我得回去了。
下楼,傅景洲不在,我找了个位置坐着,等他回来便准备回去。
好在没坐一会他就回来了,男人身形修长如玉,在人群中格外显目。
我朝着他的方向招了招手,起身走向他,还没开口,他便道,“吃过东西
了吗?”
忘记了,刚才好像没有吃过东西就被莫菲林带着上楼了。
“我不饿!”顿了顿,我刚想开口,提议回去。
不想他拉着我又坐回到了餐桌上,夹了不少菜给我。
有人上来敬酒问候,我原本想着要开车,不由道,“一会开车,能喝酒吗?”
他将杯子里的酒杯饮尽,声音低沉内敛开口道,“有司机!”
随后便来者不拒的都喝了下去。
我低眸吃着碗里的菜,其实已经没有胃口了。
见我看着碗里的菜发呆,他开口,“不饿?”
我点头,想了想道,“莫菲林给我拿了些糖果,说带着回去给四季吃。”
他点头,“恩,小孩子不能吃太多,对身体不好。”
“姑姑那边还好吗?”几次闹腾,傅清音似乎安静下来了,倒像是接受了。
“恩,挺好!”有人上来给他敬酒,他浅笑回应,还是喝下去了。
见我看他,他浅笑,将面前的水杯递给我,“喝点水。”
我微微一愣,抬手要去接,不想他便开口道,“算了,不想喝就不要勉强自己。”
我抿唇,看出来了,他情绪并不好,从我下楼到现在。
“折腾了一天,多少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公司的事情多,我知道,他这些日子一直在忙,今天的婚礼,他原本可以不用来,但是因为我,所以他来了。
伸手去拉他的手,男人的指尖修长骨节分明,微微有些冷。
被我拉住,他微微一愣,倒是笑了
,“无碍。”
话语间都带了浓浓的酒气,他喝得有些多了。
拉着他出了酒店,司机将车子开来,上了车,他靠在我肩膀上,呼吸浅浅。
安静得不像他。
半路上,他突然开口,“停车!”
司机有些懵,将车子靠边停下,傅景洲下车,将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我下车买水,回来时见他靠在车上闭目养神。
“漱漱口。”将水杯递给他,我开口。
他微微睁开眸子,随后漱口。
车子重新启动,他闭目养神靠在车上。
半小时之后,车子停靠在别墅外,我让司机扶着他上了卧室,准备去厨房给他泡杯蜂蜜水。
但还没进厨房,就听到楼上传来呕吐声,上楼见傅景洲还没到卧室就吐了,很狼狈。
司机给他瞧着背,我看着傅景洲,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扶着他回了卧室,将他放在床上,见时间也不早了,我让司机先回家了。
简单清理了一下,回到卧室见傅景洲倒在床上没了动静。
我开口,“傅景洲!”
他应了,“恩!”
“先洗漱一下再睡。”说着,我走到他身边,解开了他的外套,原本平整的衣服,有些褶皱了。
好在他虽然醉了,但很听胡,脱了外套,我开口道,“先去浴室洗澡。”
他点头,起身有些摇晃的进了浴室,我找了睡衣和浴巾跟了进去。
毕竟是喝醉了的人,衣服都没脱,便已经站在花洒下冲洗了。
将手里的衣服放在一边,我关
了花洒,伸手替他接衬衫的纽扣,“傅景洲,脱了衣服再洗澡。”
他点头,目光迷离,“好!”
倒是听话。
将衬衫放在一边,我有些愣住了,男人身材健硕,线条分明。
并非是未曾见过,只是这种情况下,我害的给他脱下半身。
不由开了口,“傅景洲,自己把裤子脱了,洗澡,我在外面等你。”
他点头,很听话。
我转身出了浴室,顺手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