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胖掌柜满脸惊愕,虽未曾亲眼见过那位昔日的仙界主宰,但他确信那位主宰绝不可能像眼前的这位青年般年轻。
然而,倘若他并非仙界帝君,那么在这洛阳城内,又哪位官员胆敢随意指认他人是仙界帝君,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于是,在此刻,胖掌柜怀着一丝恐慌与不甘,继续追问,只是声音中已然带着颤抖:
“阁下莫要戏弄小人,小人,小人承受不起这般惊吓。”
在这个时刻,高远明白,自己身为真仙的身份再也不能隐藏了,于是他便取下了系在腰间的那枚金色令符,此令符唯有天帝才能持有。
你现在看到这枚令符,是否还认为我不是那位隐世的天帝呢?
高远手持令符与那位肥硕的掌柜对话之际,掌柜彻底崩溃,震惊之下,他已无暇顾及自身的创伤,立即起身跪倒在地。
连声叩首,一边哭喊道:仙尊恕罪,仙尊恕罪!是我眼拙,未识得仙尊尊颜,竟惊扰了仙尊清修,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啊!
此刻的高远已无意纠缠于此间的琐事,他亟需得知那些秘密答案究竟是如何泄露出去的。
现在你可以坦诚地告诉我,那些答案是从何处得来的吧。
目睹了天帝令符的掌柜深知此事再也无法掩饰,于是将所有详情悉数道出。
那些答案乃是现任吏部尚书曾怡之子曾文远赠予小人的,并嘱咐我将其印制后售出。他还特别强调,每份答案售价至少五十两灵银,并需签字画押。若购者应试成功,事后还需额外支付两百两灵银作为酬谢。
因小人受雇于他,故不清楚其中缘由,只知必须执行其交付的任务,否则自身难保。于是遵照他的指示行事,未曾想售卖反响出奇之好,仅半小时内便售出数百两灵银。
曾文远见状大喜,旋即联络洛阳全城的酒楼客栈,对他们颁布了相同的命令。因其父乃朝廷重臣尚书,那些商贾之人慑于其威望,只得卖他这个面子。
因此这份秘宝很快在洛阳城内广为人知,如今五十两灵银已不足以购买,许多富家子弟甚至愿以高出数十倍的价码求购。至今,曾文远仅凭此物便已敛财两千余两灵银。
半个时辰便赚取两千多两灵银,这般骇人的盈利速度让高远瞠目结舌。要知道,即便是一品大员,年薪也不过万余两灵银;当然,私下里不少官员的确有暗中收益,只要不过度侵扰民生,高远也不会过多追究。然而,曾文远此举严重逾矩——身为尚书之子,他在半日之间所获利润,已相当于其父辛勤两个月所得。
面对如此巨额暴利,也难怪有人会选择冒险违法,殊死一搏……
然而,高元所困惑的是,昔时的一品仙职高官,他们的年俸仅为两千两灵银,而他出于担忧这些官员因财力匮乏滋生贪婪之心,故毅然决定打破常规,将俸禄一举提升了六倍之多。
然而即便如此,在这般情形下,竟仍有胆大包天者敢犯下贪墨之罪,高元满腹疑惑地向其质询道:
“据我所知,曾怡家中尚算殷实,加之他身为仙吏部尚书,此等炙手可热之职,应不至于钱财短缺才是。”
“禀告宗主,他虽曾怡不愁吃穿,但因其子曾文远平日里声色犬马,挥金如土,消费极高。”
“因此,在这样的境况下,曾文远一夜之间就能挥霍掉数百两灵银。加上他父亲为了管控他的开支,并未给予他充裕的资金以供其任意挥洒。”
“如此看来,他或许是囊中羞涩,迫不得已之下,走上了这条谋取暴利的修道路线,并且未曾料想到此处蕴藏着如此丰厚的利益可图。”
听到这里,高元提及购买答案之人需在客栈留字画押之事,遂问徐青是否有所凭证。
“宗主明鉴,不仅此处小店,整个泉城洛阳的每一处客栈均存有此类凭证。”
徐青随即取出该客栈的凭证呈至高元面前,只见白纸上书写着密密麻麻的人名,甚至连各家祖籍也一一记载其中。
浏览过后,高元将凭证递予陆翔,并将自己的令牌交与他,继而下令道:“先将此人暂囚,待此事查明后再行定夺。尔后率人,持我令牌,搜遍全城之内所有客栈酒肆,如有发现凭证者,即刻收缴,并扣押店内所有人等。”
陆翔接令后,立刻率众执行此任务。恰在此刻,原本被派遣围困天道学院的孤影无双赶来报讯。
“宗主,天道学院已被我团团围住,然遍寻一圈,仍未发现侯平踪迹,学院内的修士考生也无人知晓其去向。”
此刻,高元已翻身上马,对徐青及孤影无双二人言道:
“无需再费心寻找,你们随我一同前往仙吏部尚书曾怡府邸,若我推断无误,此刻的侯平大人想必正焦灼不安地与曾尚书共饮清茶,商议如何妥善处置此事。”
言毕,高元驾驭着神骏坐骑率先驰骋而去。目睹这一幕,徐青与孤影无双二人不禁相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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