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公孙渊,几乎陷入绝望之境,但就在此时,苍天仿佛又赐予了他一线生机......
因此时空剧变,狂风呼啸,漫天黄沙犹如炼狱飓风席卷整片天地,人与人之间相隔咫尺亦难以分辨面目。
高远与其麾下的修士军团首次遭遇此种异象,因此在此刻,他们无法做出准确的应对策略。
然而公孙渊却不然,他常年扎根这片荒芜之地,对这般诡谲气候可谓了如指掌。
故此他立刻把握住良机,号令手下修士军团发动攻势。
高远麾下的修士们一时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打了个措手不及,于是战场上之优势逐渐偏向了公孙渊一方。
高远深知如此僵持下去只会令己方损失更为惨重,于是果断下令撤退。
然而此刻气候恶劣至极,修士们即便听到收兵的金钟之声,却辨不清撤离的方向,故众多将士在这混沌之中或是陨落,或是成为敌俘。
高远带领着剩余的残部队伍,艰难跋涉,直至远离这场恶疾般的天气,方才得以喘息。
抵达安全地带后,他立即清点了人数,原本出征时的二百万修士大军,如今只剩一百五十万。
这意味着仅仅一役,便折损了四分之一的兵力,这份痛击何其残酷——并非败于敌手,而是败给了天道无情。
然而面对这般结局,高远并未退却,反而命修士们就地扎营,待气候回暖后再图反击。
此刻身处狼山的公孙渊则是欣喜若狂,虽然他损失了几位得力干将,但却重创了高远这支劲旅。
此战似乎昭示着他辽东王的实力底蕴,故他此刻嚣张至极。
只听得他在庆功宴上,步履蹒跚地走到曹操面前,醉意朦胧之中,竟出言无状地对曹操说:
“孟德兄,不如你日后随我共事,本王保你衣食无忧!”
此时的公孙渊已然酩酊大醉,言语间对曹操极尽轻蔑。见此情景,曹操麾下的众修士早已怒不可遏,他们在公孙渊的地盘遭受诸多不公已久。
特别是公孙渊属下的将领们,他们对曹操全然未予正眼相待。
加之此事的发生,曹操身边的许褚已悄然拔刀在手,这一切皆被曹操收入眼底,在曹操示意的目光下,许褚只好无奈地将刀缓缓收回鞘中。
这个举动不仅被曹操察觉,同样也没能逃过公孙渊的眼线。尽管此刻公孙渊醉态可掬,但面对这一幕,他却表现得异常镇定清醒。
目睹一切后,他佯装不知,仍旧谈笑风生,只是再也不敢像先前那般恣意妄为,仿佛此事瞬间让他酒醒三分。
接下来的宴席依旧继续,然而在表面的热闹之下,公孙渊与曹操两派之间的暗流涌动,彼此都暗自提高了警惕。
宴席散尽之后,曹孟德携同麾下弟子退出,而公孙渊则令自家门徒驻守原地。
待曹孟德之人彻底离去,公孙渊神情肃穆地道:
“方才之事,各位皆有目共睹,那曹孟德之徒嚣张跋扈至极矣!”
“此乃吾辽东之地,本尊接纳于他们已是天大的恩赐,他们竟敢在我面前亮出兵刃相威胁,分明视我如无物!”
言毕,其属下一众将领深恐曹孟德及其弟子卷土重来,夺走他们的威望,忙不迭地应和道:
“主公所言极是,彼辈实乃忘恩负义之流,白眼狼也!”
“且看他们此举,颇有鸠占鹊巢之意,主公万须谨慎,谨防他们以宾客身份篡夺主人之位。”
听闻此言,公孙渊犹如醍醐灌顶,只见他微微吞咽一口唾液,旋即陷入了深思之中。
思索良久,公孙渊对着一众将领言道:
“不能再拖延了,绝不可再等待下去!尔等前来,我要与你们商议一项秘而不宣的行动。”
此刻,在曹孟德的大营之内,众将领亦纷纷围聚在曹孟德左右。“主公,那公孙渊实乃猖獗至极!昔日他曾俯首称臣于吾等,主公未曾亏待于他,而今此人却得意忘形,这般对待主公您。”
“确实如此,主公,纵然如今我们身在其地盘,但我们并未白白受其供养。就说此次战事,我方伤亡将士数量甚至超过了对方,这又说明何意?说明我等竭力奋战,而彼辈却仅作壁上观,笑看我等拼杀。”
听完这些议论,曹孟德面色镇定,安抚众人道:“诸位将军不必再多言,毕竟我等暂居他人屋檐之下,受些冷脸也在情理之中。”
将领们心中愤慨,然而见曹孟德已如此表态,也只能黯然作罢。正欲离去之际,曹孟德忽然唤住他们。
“今晚传令全军进入备战状态,任何人不得安眠!”
闻此指令,将领们面露惊愕之色。“主公此举莫非是要防范高远夜间突袭敌营?”
曹孟德闻此问话,朗声大笑,随后对他们解释道:“高远固然可畏,但尚未至于此境。尔等需知,世间最凶险者莫过于人心,尤其是在触及利益、滋生疑窦之时。”
众将领听罢此言,豁然开朗。“主公莫非是指——?!”
“正是,速去准备,切勿泄露半分风声。”
直至深夜,北风渐止,然而寒气仍旧刺骨。即便如此严寒,曹孟德的大营中依然无人入睡,每个人都紧握兵刃,屏息凝神,聆听着四周的每一丝动静……
随后他们果真听见了远方传来的阵阵蹄音,那蹄声如惊雷般逐渐逼近曹操所在的修炼大营之前,守卫大营的修士值守者立刻喝问:
“来者可是仙途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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