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此时强撑着心神,
连忙转身先回家询问了一下自己媳妇跟几个儿女。
结果一番急切的询问之下,
家里人根本没人用他的自行车,也都摇头说自己没看见,
阎埠贵顿时就急眼了。
他捂着自己的心窝子,冲出屋子就在四合院里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
还带着一股子哭腔!
“快来人啊,咱们四合院子里又出大贼了,街坊四邻们快来看看啊,我阎埠贵一生行善积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的心都要碎了!”
阎埠贵这宛如杜鹃啼血的悲哀之声,
很快就引起了整个四合院的街坊邻居的注意,
他们在家的都纷纷走出了家门,然后朝着中院走去。
“老阎啊,这一大早的,你叫得这么凄惨,你家到底被偷了什么东西啊?”
一大爷刘海中最先出声朝着阎埠贵问道,
因为只要是四合院里出了事,
那么他这个现任的一大爷就有刷声望立威望的机会了,
这是他刘海中现在最喜欢的事情,
要是四合院真的就一直风平浪静波澜不惊了,
那他这个管事大爷岂不是一点用处都没了?
这让他煞费苦心当上这心心念念一大爷的刘海中如何念头通达?
阎埠贵则红着眼睛咬牙切齿说道“老刘你来的正好,
你可是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
咱们院子里又出贼了,连我的自行车都敢偷!你可务必要帮我抓到人,追回自行车!”
“啊?什么?”
“握草!”
“真的假的?”
“太嚣张了!”
一听到阎埠贵竟然说他的自行车被偷了,
四合院里人都直接震惊了!
这可真的是大贼啊!
一辆自行车在这个年代那可不单单是一百多块钱的事情,
你要买还必须要自行车票才行,
根本就是供不应求,
这次可是大案子啊,
这贼要是被抓了,那可是绝对要判刑,窝窝头啃到你哭为止。
而此时已经卖完了车轱辘又回到了四合院的傻柱,
正一脸幸灾乐祸的笑道
“啧啧啧,二大爷,
你就别装了,
一辆自行车在你眼里算什么啊,
你反正那么能算计,算盘成精一般的人物,多算计几次不就又能买辆新自行车了吗?你喊这么凄惨,我还以为你家谁走了,要吃席了呢。”
“傻柱!你这王八蛋说的是人话吗?
什么我这么能算计?什么我家谁走了要吃席?
这大清早的,你咒谁呢?你到底什么居心?”
阎埠贵本来就因为自行车被偷人都快气炸了,
现在又听到傻柱站在那里冷嘲热讽言语之间充满了恶毒,
当场就遭不住了,死死盯着傻柱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二大爷你咋急眼了呢?你怎么说也是个有文化的老师,
怎么骂人呢?
我这是夸在你会过日子,怎么也不行吗?那我收回。”
傻柱依然插着腰,站在那里一脸笑眯眯,看着阎埠贵那气得浑身发抖的模样,
心里痛快极了。
“二大爷,大门外面有辆自行车丢在那里,
你快去看看是不是你那辆,我觉得有点不像。”
这时候一个街坊从门外进来朝着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一听有了自行车的下落,不管是不是自己的,
就立刻转身就朝大门外跑了出去,
果然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那辆自行车,
就躺在大门外的拐角,
但是阎埠贵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没来得及升起呢,
就又如遭雷击,
因为他发现自己心爱珍惜的自行车,
前后两个车轱辘都不翼而飞了!
“呼哧!呼哧!”
“杀千刀的!到底是哪个丧心病狂的贼偷,
竟然把我的自行车弄成这样?”
阎埠贵直接跟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一样跳着脚怒骂道
“行,没人承认是吧,那就别怪我了,我要去派出所,我要报案,让公安同志来帮我抓贼好了!”M.biQUpai.
一听阎埠贵竟然这么不讲武德,也被陈平安那个丧门星的风气给带歪了,
动不动就要去派出所报案,
傻柱这刚才还无比嚣张的家伙,
心里顿时就开始慌得一批,
但是他低着头沉思片刻,
自己反正都已经把车轱辘给丢到黑市卖了,
赃物都没了,人证物证都没了,就算是阎埠贵报案又能怎么样?
自己当初被人打残,抢光了身上财物,到现在也没破案呢,
他怕个锤子?
所以瞬间又觉得自己行了,态度顿时又强硬起来了,头颅也高高昂扬了起来。
这时候一大爷刘海中终于又站出来,
然后背着双手咳嗽了两声,
一本正经说道
“咳咳……那个大家都稍安勿躁,
听我简单说两句啊,说两句,
咱们四合院呢,一直都是先进集体,
现在居然有人都敢丢自行车偷车轱辘了,这件事情非常恶劣,
我觉得确实绝对不能姑息,
这件事情是谁干的,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麻利站出来认了,
咱们内部事情内部解决,
这要是老阎真的闹到派出所报案了,
到时候公安同志们来了,查出来了,那可是要进局子判刑的,我希望那个人自己能想明白,不要自误!”
傻柱对刘海中这什么狗屁一大爷的套话嗤之以鼻,
就你这草包也就会打官腔,你以为他傻啊,几句话就站出来承认?
笑死人了。
你阎埠贵去派出所报案,你也得有证据,又嫌疑人,
他傻柱自认为自己这一次做的事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毫无破绽!
啥也不怕!
但是傻柱现在懵逼的是,自己昨天大半夜明明就偷了阎埠贵自行车的一个车轱辘,
为什么呢现在阎埠贵俩车轱辘都没了呢?
但是问题不大,
反正一个跟两个没啥区别,只要能让阎埠贵心疼,他傻柱就痛快了!
而此时的盗圣棒梗,
则很是心虚,
他眼神闪烁,直接躲到了秦淮茹的身后,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秦淮茹,
顿时就察觉到自己儿子的不对劲,
对自己这个整天惹是生非的儿子,
秦淮茹可是了解的很,她顿时就慌了,
因为棒梗这个样子,那阎埠贵的自行车车轱辘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好大儿偷的。
这个混账玩意,怎么胆子这么大,
连这么贵重的东西都敢偷!
是想三进少管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