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师父回来我必然会被责备!”
苏乔苦笑。
师情拍了拍苏乔的肩膀,笑着道:“放心吧!你师父也就是性子急了一些。如今我们接触的人和之前都不一样,这一次能留下的人可能是好的,但也可能有些问题,你一向聪明,要帮着你师父把把关。”
苏乔点头。
“师叔放心,我会好好的护着师父的。”
光琴回来的时候,师情已经离开。
“刚刚你师叔过来了!”
苏乔点头。
“你师叔过来做什么!”
苏乔笑着道:“没什么!不过是知道师父您回来了所以过来看看,见您在忙便先回去了!”
光琴并未怀疑。
待将几人带去安顿下来,苏乔这才单独去见光琴。
一进门苏乔就跪下请罪:“徒儿刚刚说了谎话,还请师父责罚!”
光琴见苏乔这般,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来你师叔也遇到了事情,所以离开了三保书院。”
苏乔如实回答:“师叔并没有告诉弟子科学院发生了什么,但师叔的确是打定了主意要去突厥找两位师叔,师伯会一路上照应。师叔离开之前和弟子说,他们都离开了西京,西京之中还需要有人为皇后娘娘做接应。”
光琴无奈一笑。
“起来吧!你师叔倒是多虑了,孰轻孰重我知道。”
栖凤宫,温含章看着手中的信件面色淡然。
舒菊一脸不满的端着今日送来的份例一脸愤愤:“娘娘,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昨日送来的还是羊排,今日送来的都是羊内脏和羊头,明知道您不爱吃羊肉,还要这般作践您!”
这不是作践是什么。
温含章若无其事的将手中的信笺收好,不甚在意的劝解:“本宫不爱吃,这宫中总有人吃羊肉的。倚梅,本宫记得之前你倒是擅长处理这些下脚料,就交给你了,不要浪费了!如今所有的东西都来之不易,不要浪费!”
舒菊扁扁嘴,不满的道:“娘娘,您怎么还这么不在意。德妃如今是将您踩在脚底了,而且陛下也没有将您禁足在栖凤宫,若是您愿意本来是可以出去的!”
温含章面若冰霜,冷声呵斥:“你若是不愿意留在栖凤宫,大可以离开!本宫知道你和杨集的关系好,本宫虽然不能出栖凤宫,但传个话给杨集的手段还是有的!”
舒菊委屈的红了眼睛。
“娘娘,奴婢不是不愿意留在栖凤宫,奴婢只是心疼娘娘!德妃凭什么这么对娘娘,陛下又没有下旨,而且梁新兰他们犯了错和娘娘有什么关系,凭什么都要针对娘娘!之前陛下在朝堂上让梁新兰去边疆的时候他们没有反对,如今出了差错都是娘娘您的不是了!奴婢不服!”
温含章叹息。
“傻子,这保媒的媒人保的媒若是小夫妻过得不好,还要被埋怨,更不用说梁新兰他们是本宫引荐的人。行了,陛下自会有定夺,你即便不服气又能如何?并不能改变什么,不如和倚梅他们利用有限的资源让我们目前过得更好!去吧!”
倚梅将掉眼泪的舒菊拉起来,宽慰道:“只要娘娘自己不觉得难过,任何的刁难都不用放在心上。”
“不蒸馒头争口气,我就是气不过!”
“气不过又能如何,如今形势对娘娘不利,又何必为了这些小事让娘娘更加心烦呢!”
两人越走越远,温含章复又打开手中揉成一团的信打开。
是燕嗣成送进宫的信,他已经到了西京。
师情已经跟着商队出发去了突厥,突厥那边传来消息诸葛正风和师梁新兰都没有死,让她不要担心。
温含章烧了信笺,总算是放下心来。
心中知道梁新兰两人不会这么轻易被人暗算,但是人在千里之外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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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新兰带着她的三百先锋队悄悄地靠近了突厥的军营,从之前的摸底已经知道诸葛正风被关在了什么地方。
诸葛正风因为口才了得,如今倒是突厥王庭大夫人的座上宾。
“将军!”小义几人倒是跃跃欲试。
这几天跟着梁新兰学了不少东西,也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虽然是女子,但是领兵的本事不在其他将领之下。
军中佩服的就是强者,更不用说若不是梁新兰,他们早就已经魂归地府了。
梁新兰制止了几个人。
“你们对突厥大营并不熟悉,不如听我的号令!我去找军事,突厥的粮草都在西北方,必然是重兵把守,我会和军事在军营制造混乱,待镇守粮草的人被调走之后,你们便去放火烧了他们的粮草。之后想办法隐秘四周,没有我的号令不得出现,护着自己。”
小义蹙眉。
“将军,突厥大营十分凶险,只有您和军师两人……”
“没事!人多反倒是不利于行动,我和军师都有自保的能力,而且你们不会突厥语,容易暴露!小义,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能护着他们。”
所有人都听从梁新兰的话,梁新兰的身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诸葛正风从主营帐出来,看着一身狼狈的裴忠义,啧啧摇头。
“诸葛正风,若是我能会西京,一定要将你的所作所为都告知陛下!”
诸葛正风拿着一只烤的焦香的羊腿蹲在裴忠义面前,吃的香喷喷。
“这都几天了,你不会真的打算绝食而亡吧!如今突厥和大齐本就在开战,你就算是饿死了又能如何?这羊腿是大夫人给我的,刚刚烤好的,你确定不尝尝!”
裴忠义咽了一口口水,将脸扭到一边。
“哎呀!裴大人可真是迂腐,你刚刚不是还说要回西京向陛下告我的状吗?你要是饿死了,岂不是没有人知道我在突厥大营做的事情了!若是我是你,我不仅不会绝食,我还要多吃一些!不吃饱肚子,怎么想办法逃出去!”
裴忠义憋着一口气,不说话。
“噗嗤!”
突兀的笑声从角落传来,裴忠义借着月光看着角落里突然出现的人,瞬间戒备起来。
诸葛正风却站起身不满的责备:“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