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睿闻听此言,目光转向君墨晔。“你们竟然要以白瑟城的二十万大军为诱饵”君墨晔闻听微微颔首,开口感叹道。“欲钓大鱼,自然需有好饵,清睿兄,那位的寿辰愈发临近,待寿辰一过,我们留下来的时间便不会太多。虽然那位现在不能动我们,但是当初秦王府的事情人尽皆知,基本上无人与我们走动。人与人之间若无走动,便无机会交谈。我们急需一个与诸位皇子或者大臣见面的契机,而且必须是他们来见我们,如此才不会引人怀疑。”云清睿能够坐上丞相之位,自然非比寻常。“我知道该如何做了,你们就拭目以待吧,很快就会有人到白宅的,你们做好接待的准备。”君墨晔闻听笑着端起茶杯。“那就有劳清睿兄了,我以茶代酒敬你。”云清睿端起茶杯与他碰杯。“咱们兄弟之间,就不必说这些客套话了,给我讲讲你们这几年的生活吧。”君墨晔闻听笑着开口。“在生活上并无甚可说,这一路走来,幸有初初相伴相扶,过得倒也不算艰难。当初战场上虽然凶险异常,但初初一次次护着我,最终也都化险为夷。不过有一个好消息一定要与你分享,那就是,你当伯父了,清睿兄,初初为我诞下一子,取名君初宸,如今已经三岁了。”云清睿闻听,脸上亦浮现出一抹喜意。“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随即又责备的开口。阿晔,你理应派人等我送信的,我这几年居然连自己侄儿的生辰礼都未准备一份,伯父当得实在失职。”君墨晔闻言谁也没有跟他客气,而是笑着开口。“清睿兄你可以以后补上。”接来来,几人喝着茶,开始说着白瑟城的一些趣事,云清睿也时不时的说一些天元的局势,苏晗初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偶尔会插上两句话。太子府。大堂里。太医已经来到了。“太子妃娘娘,皇上吩咐微臣来给殿下看看。”千研看了一眼君墨旭寝屋的方向。“劳烦冯太医了,害死不过就是伤风感冒,已经让人开了药在喝着了,劳烦您回皇上一声,只要太子的病一好,就会立即去上朝,继续为皇上分忧的。”冯太医闻言一副为难的样子开口。“太子妃娘娘,微臣就是一个太医,皇上命我来给太子看病,微臣总是要见一见太子殿下的,不然回去不好复差,不如就让微臣把脉一番,也好对皇上有一个交代。”皇上亲自指定的太医来看,根本就没办法拒绝,不然,皇上定然要怀疑太子是否是装病,千研闻言只好无奈的开口。“那我给冯太医带路。”冯太医闻言恭敬色行礼。“劳烦太子妃娘娘了。”千研走在路上前面带路。一进君墨旭的院子门口就大声喊着。“太子殿下,你感觉到好一些了吗父皇派冯太医来给你诊脉。”“太子殿下,不如就让冯太医再看看,说不一定可以开一副更好的药。”“太子殿下,您起身了吗妾身带冯太医过来了。”听着千研一声又一声的高声呼喊,冯太医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对太子妃不是向来都端庄贤惠的吗怎么如此大声嚷嚷不过自己就是一个太医,也不好开口说什么,只好默默的跟在太子妃的身后。随着千研的一声声高喊传进寝殿。苍鸿急忙跑进君墨旭的寝屋。“太子殿下,皇上派冯太医来了,现在太子妃娘娘正在带着往这边走。”躺在床上脸还肿的老高的君墨旭闻言一下子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带着怒气的开口。“这个蠢货,不知道把太医拦下,让太医打道回府吗孤现在的这副样子如何见人”苍鸿跟在太子身边多年,此时硬着头皮开口。“殿下,您一连两日没有去上朝,皇上定然是会过问的,这派来的太医见不到您怕是不会轻易离开,这人都要进院子了,还是想一个办法吧。”君墨旭闻言原本就浮肿的脸色气的铁青。“该死的。”随即看了一眼床帐。“把这床帐放下来。”苍鸿见状只好急忙将床帐放下来。千研与冯太医已经走了进来。“妾身见过太子殿下。”“微臣见过太子殿下。”君墨旭在床帐里底低沉着嗓音开口。“都免礼吧,冯太医怎么来了。”冯太医又上前两步,恭敬的拱手。“殿下,皇上让微臣来给殿下看看。”君墨旭闻言伸出一只手臂。“劳烦冯太医了,孤这风寒来得急,可能是前几日处理公务休息的太晚又着了凉。”冯太医闻言上前替君墨旭把脉。可是眉头却越来越紧皱。这脉象为什么摸不着门头到底是什么病很快君墨旭的声音传来。“冯太医,其实孤的风寒昨天与今天喝药以后已经快好了,只是那日风寒感染的太急,孤回来的时候不慎摔了一跤,脸有些肿,手臂也摔伤了,虽然只是一些皮肉伤,但是孤到底是天元的储君,这个样子让别人看见有失脸面,所以才只好跟父皇告假,劳烦冯太医回去以后替谷跟父皇告罪一声。”说着拉起自己的衣服,将手臂露了出去。只见手臂上一大片青紫。摔伤能够摔到这么一大片的吗冯太医虽然心里有疑问,但是也不敢问出口。“微臣明白了,回去以后会如实禀报给皇上的。”千研见状急忙开口。“冯太医本宫送你。”随即示意丫鬟递上赏银。待太医出去。君墨旭带着怒气的掀开床帐。“苍鸿,还未查到是何人所为吗”苍鸿闻言急忙行礼。“殿下,昨日属下就让人查了,但是无迹可寻,一时间的确还未查出来,属下会让人抓紧时间查看的………”君墨旭闻言满脸怒火的怒斥着。“废物,孤你们有什么用,都是一群废物,你还不滚下去亲自查探,在这里杵着做什么孤要是再拖一段时间上朝,还不知道朝堂上会变成什么样子呢。”........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