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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些参赛者是聪明的,知道不能太近,否则会被认为是袭击者。于是跟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走了一段路后,哪怕有人攻击过来,也会让这个组的人知道,是别人先攻击的,就会出手相帮。
圣母男也总是会帮忙,一副正义凌然、公共治安员的身份。
虽然说起来好似简单,但这个过程用了五分钟左右,期间不知道又死了多少人。时间真是奇妙,有时十几年甚至一辈子转瞬即逝,有时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终于灯又一次亮了,分散在各处、还在相互厮打、用工具打的人,解决掉跟前的对手后,就不再动手。
要说为什么不敢明着动手,还不是怕引起众怒。而暗着来,会说成是误会或者对方先动手之类的。这层窗户纸就这样蒙着,其他人为了息事宁人,也就这样欺骗着自己。祈祷下次再闪灯时,倒霉的不是自己。
地上又横七竖八躺着不少,满地的鲜血,就跟屠宰场一样,不过地上躺着的不是家畜,而是人,不久前还活生生的人。
等灯开始闪烁时,无论男女、丑美,每条命都值万。少一个,就少了一个竞争者,奖金池里的钱就多一份。于是有着邪念、心无善念的家伙,就肆无忌惮地杀戮。
兔女郎又一次出现,大门上面的数字又一次的变化。人数减少的同时,金额加大。
人数人
金额,万
人数第一次跌破百,而金额破亿了。上亿的钱呀,只有超级土豪才能拥有如此多的资产,而且土豪是资产,而这里是实打实的现金。资产需要变现才能得到现金,资产还有可能还会折旧,哪里有现金香。
所有还活着的人,大部分都麻木地看着显示器上的数字,可眼眸被落地玻璃后的黄金染得一片金黄。
反派男和他一群手下,衣服、手上都沾着血迹,脸上又露出了魔鬼一般可憎的得意笑容。这地上躺着的人中,大约有一大半都是他们杀的吧。实践出经验,他们的速度越来越快,杀人的手法越来越娴熟。
只要再这样杀下去,等到游戏快结束时,只有少数几个才能存活下来,奖金池里的金额将会达到令人咋舌的数字。而这些都将是他们的!
二脚兽,赫赫!希宁斜眼鄙视了一下。
终于有人哭嚎了起来“够了没有?可不可以不要再杀人了?”
大家目光都转向了他,好多人都想喊出来,但不敢喊。在这里,懦弱比残忍更加不可恕。只要让别人知道了自己的懦弱,就离死不远了。下一次的闪灯,死亡的威胁会更加大。
在这里,强者需要杀了,就不用和强者竞争。弱者更需要杀了,为了将奖金池里的钱进一步太高。
所以此时大家看着他的目光,就跟看一个死人一样。
而这人却还在嚎哭“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杀人了,我们都是同类,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为什么?为了钱,到这里来的目地就是为了钱。都是被钱逼得走投无路,才到了这里,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死在这里,还省下了火化和骨灰盒的钱。
圣母男此时也爆发了,站了出来,展开双臂高呼“听到没有,我们都是同类,我们都是人。可现在看看都做了些什么?就算拿到了钱,这些沾着血的钱,不感觉烫手吗?晚上还能睡得着觉吗?”
捂额,老兄,拜托,到了目前的地步,还能靠良心发现来减少同类相残吗?
不过这样的应该很应对这个世界的法则,圣母,大大的圣母!
于是希宁也站了出来,举起手臂“我提议,我们不要再自相残杀,就在游戏中,大家碰运气。如果再发生,我们一起杀了这些杀人的!谁敢在游戏外时间杀人,我们就杀了他。”
并且抛出了一个很好的理由“这样我们也能睡个好觉,再这样下去,就算侥幸活下来,还没等结束,我们的身体都全垮了。我想睡个好觉,不想该睡觉的时候却不敢睡、不想被追杀,大家说是不是?”
有队友看了看她,心里暗暗嘀咕,昨夜就她睡得最好,在靠里面的床上,睡得动都不动。
立即有人响应“是的,我也不想这样了,我想睡个好觉!”
于是大家纷纷同意,谁不想睡个好觉呢,特别是没有什么特长的普通人。
有了方向,就开始制定规则。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说起来,下次再闪灯时,有什么方法能避开危险。
希宁趁着这个时候,手一个个拍着“你,你,你……跟我走。”有原本自己组的也有吴炳成的人。
“去哪里?”吴炳成手下的小弟问。
希宁看着旁边一人手里的马桶盖子,压低了声音“去女厕所。”
女人上厕所都喜欢结伴而行,而这次和她结伴的都是男人。
到了女厕所,所有十个蹲位里的马桶盖子全都取了出来。这马桶是虹吸式,里面的管子都是塑料的,没啥用。如果是老式的,还能拉几根铅丝当武器。
等出去时,讨论的结果也出来了,大家各自组队,分成四个组,每个组人左右。
随后这个房间的四个角就是每个组的聚集地,闪灯后,发现有人打过来,就直接打回去。如果被团灭,也能知道是哪个组动了手,到时其他组所有活着的人就把动手这组的人全杀了。
如果不想自己被杀,就别想着杀了其他人。
随后就是自己找组,挪床。
于是现场出现了一幕,工作人员在搬运尸体,而参赛者在搬运床铺。大家各忙各的,只不过工作人员一点声音都没有,而参赛者免不了要讨论怎么搬。
圣母男和吴炳成的两组合并为一组,那个接受火柴的又带来了几个人,于是这组成了人。
很多人都想加入这边,但因为不信任,希宁建议接纳受到过他们恩惠的人,否则一个人出去杀人闯祸,整个组都要连坐。如果在内部杀人,那么安全又不存在了。
这就比较少,游戏时自己都应顾不暇,怎么想到别人,也就二个人说是帮忙过,于是留下了。
圣母男又接受了受伤的,受伤的总不会杀人吧。最后这组一共人,再多就超标了。
不久后,整个房间的四个角,堆放着床铺,而中间的空地显得尤为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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