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就有人来敲沈砚的门。
沈寒远面色铁青地站在房门口,拳头攥的发白,声音低哑,“小叔,小意不知道去哪了,联系不上。您睡醒了吗?醒了的话就一起找一下。”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魂牵梦萦的人就在这扇门后面,他为了时时刻刻知道沈雪意的动向,在家里安装了很多微型摄像头。
今天早上,他去叫沈雪意起床吃饭,却发现被子很整齐,房间里面并没有人。
他找了一圈也没有,催促沈寒舟和他一起找,又打电话问了季辞云,都说不知道去哪了。
可是现在已经八点多了,一向准时该去上班的小叔却破天荒地还没起床。
他觉得奇怪就去调监控,却发现半夜,沈雪意等着沈砚回家了,扶着他上楼。
以前也有过,但沈砚从来没醉的那么厉害。
昨天那个应酬他也知道,是隔壁市一个重点项目,与政府挂钩,沈砚应该用了费了好一番手段才拿下。
监控里,他醉的已经有些站不稳。
而沈雪意从把他送进房间后,房门关上了,她再也没有出来。
他呼吸困难,那些压抑许久的疯狂的想法已经无法抑制,为什么…为什么永远轮不到他!
小意,只能是他的!
他一下又一下地砸着房门,沈寒舟就站在一旁,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剧烈的敲门声吵醒了宿醉的沈砚,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刚想问门外怎么了,却发现自己旁边躺着一个人。
少女熟悉的面孔很好辨认,可这时,沈砚看到从她脖颈处开始遍布着吻痕,她的唇也是肿的,结合床旁边散落一地的衣服,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雪意似乎是太累了,面色发白,外面剧烈的敲门声都没把她吵醒。
沈砚忙从衣柜里找衣服穿,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沈雪意一直没醒,很奇怪。
他爬上去轻轻晃了晃她,“雪意,起床了。”
可女人还是没反应,沈砚突然觉得脑中的弦好似崩了一根,他颤抖地伸出手试探女人的鼻息,却发现十分微弱。
不,不对,她有危险!
沈砚面色发白,连忙找自己的衣服给她套上,一把抱起几乎了无声息的女人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沈寒远还在砸门,却被猛地撞开。
沈砚发疯一般的抱着沈雪意冲下楼,高声喊道“管家,开车!”
沈寒舟意识到不对,连忙跟着下楼。
沈寒远看着远去的人,腿不受控制地走进那扇不为他而开的门。
门内一地都是衣服,有她的睡裙,还有他昨天穿的那身西装,沈寒远阴沉的目光移到床上。
一抹刺眼的血迹让他青筋暴起,发了疯一般一拳狠狠打在墙上。
沈寒舟感觉手骨一痛,猜到沈寒远肯能是发现了什么能让他发疯的事情,可现在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跟着沈砚上车,正好撞上因为担心沈雪意跑来的季辞云,他看着沈雪意被沈砚抱在怀里,沈砚焦急地冲上了车,紧跟着沈寒舟也冲了出来。
季辞云想也不想就跟着上了车并关上了车门。
车门一合,沈砚怒声吼道,“快开车!去最近的医院!”
“好…好。”管家哪见过自家少爷这个样子,一向冷静自持的沈家掌权人紧紧抱着一个小姑娘,小姑娘身上还穿着少爷的衣服…
沈砚担心地摸摸沈雪意的额头,烫的要命。
他拍拍她的脸,喊道“雪意,别睡,我带你去医院,再坚持一下。”
可无论他怎么喊,沈雪意都没有反应,就像是一个娃娃,失去了灵魂。
沈寒舟攥紧了拳头,季辞云显然也看到了沈雪意身上的痕迹。
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吓人的吻痕,沈砚着急忙慌的衬衣没有穿好,依稀可见脖子上的抓痕,两个人干了什么,不言而喻。
可现在沈砚就像是一头护崽的猛兽,怀里的沈雪意谁也不让碰。
沈寒舟阴沉着脸,沈砚是他的长辈,他纵然现在有很多话要说,却没办法说出口。
季辞云看着沈雪意的样子,不仅没有嫌弃,心底还充斥着心疼。
她还那么小…
车子很快就到了附近的医院,沈砚疯了一样冲进去喊急救。
时隔一个多月,沈雪意再次住进了ICU。
这一次,抢救很顺利。
医生说只是伤口感染加上普通的发烧,没有什么大问题。
她转进了高级病房,床边坐了一堆人。
沈寒远面色阴冷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沈寒舟和季辞云站着,沈砚则抢占了沈雪意床边的最佳位置。
男人心疼地擦拭着少女的脸颊和手,为她清洗。
病房内沉默了很久,直到沈寒远打破静寂。
“小叔,我要和小意在一起。”
“我不介意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但我希望以后不要再有。不管是你强迫的也好,她自愿的也好,从今往后她和你再无瓜葛。”
少年的声音很稳重,语气也很平静,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可正在细心为沈雪意擦拭手指的沈砚却一下子冷了脸,将毛巾甩进了盆里。
男人站起身,周身上位者的气势逼人。
空间内的雪意眼睛猛地一亮,抓了一把瓜子开始吃瓜。
打起来,打起来!
喜欢快穿:宿主她又渣完就跑她又渣完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