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很不服气:“怎么就不行了,这不就是比手机大一点,比手提电脑小一点么。”
刘大海:“重量超了。你这个都两斤多了。”
组长:“最开始手提电脑的重量也达不到要求。也是后来慢慢减掉的。他们提了要求,材料和电池,IT,芯片那边都说暂时达不到。用现有技术做出来就是这个效果。”
刘大海:“李董明显是要求没有外置键盘。”
组长:“我这自带的键盘啊,也不是外置。都几个月了,再不交出点成果,太不好意思了。趁着李董在家,赶紧交给他过目才好。”
刘大海:“行吧。不让你去,你不知道多残酷。”
组长兴冲冲就拿着东西出去了,撞见门口的李谨言:“诶,李谨言。”
其他人都下意识站起来了。
刘大海对他招手:“来,进来啊。”
大家心里都门儿清,以李谨言的智商和情商以后肯定是继承人没跑了。
而且李谨言在智能穿戴组的时候也很勤奋踏实,没有半点富二代的坏毛病。
所以刘大海是真心喜欢他。
李谨言笑了笑,进来:“我就来看看。没别的事。”
刘国庆听见动静也过来看热闹。
其实闲着也是闲着。
刘大海:“你对我们的这个智能平板,有什么想法吗?”
李谨言笑:“其实就是大型触屏显示器的技术。有了那个外置键盘自然就可以取消了。其他技术跟上,重量也就减轻了。”
刘大海叹息:“瞧瞧,你都能看明白,这些人怎么就不明白呢。”
李谨言:“所以,我爸的目的其实不是逼你们现在就把智能平板做出来,而是要你们通过研发智能平板去督促个个研究所和技术部门加快研发进度。”
李文军当时可能预见自己接下来会很忙,所以就让刘大海和刘国庆两个年轻的技术领头人来督促其他部门。
他听李文军说过,不说里面的处理组件了,就连外壳材料都是个大课题。
要够强、够轻,造价还不能太高。
刘大海也没有想到这一点,这会儿如醍醐灌顶:所以自己在这里揪头发是没有用的。去各个研究所,逼那帮混蛋干活才是正道。
刚才拿着一代“智能平板”出去的组长从门口进来。
刘大海很惊讶:“这么快?!!”
就算是长翅膀,也不可能这么快往返。
组长一副快哭了的样子:“没,我没去李董办公室。”
刘大海:“李董不在?”
组长摇头:“不是,我在下楼遇见了到处溜达的董厂长和白厂长。他们两个,一个说这个是智障平板,不能放音乐,不如他的电动车系统;一个说这个是垃圾,连照相都照不了,还不如他的扫描机。”
一片爆笑声。
刘大海叹息:“唉。叫你不要去自取其辱了吧。”
李文军这段时间,一去就几个月不回来,所以好久都不来各个研究所转,也没有时间找他们开会。
所长,厂长们都觉得自己能松一口气,结果发现刘大海和刘国庆两个人动不动就来他们这里催促他们干活,询问进度,各种打鸡血。
再加上那个“搅屎棍”董庆军天天来嘲笑他们,这就是三倍攻击,简直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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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线开通以后,雷托说要来“文军新城”访问。
其实他早就想来了。只不过以前他是人人喊打的黑手党,窝在乌克兰轻易不敢挪窝,不然莫名其妙被干掉了。
现在在李文军多年的指点和筹划下,现在他已经是受人尊重的企业家和政治家,是漂亮国的“帮凶”,所以可以全世界到处飞。
竟然还有大学经济系或者金融学院的请他去讲怎么用专业知识利用西班牙银行的支持,把乌克兰的各种资源和金融做得风生水起。
李文军叫他七月之前来,因为那个时候栀子花还开着,“文军新城”还在最美的时候。
结果雷托挂了电话推开所有行程就来了。
为了这个行程能更顺利,他还给了外界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刺探李文军的技术机密”。
李文军自然是按照最高规格接待雷托,亲自开车去机场接。
虽然从新的民用机场到办公室也就几十公里,可李文军出面迎接,就是民间交往的最高规格了。
雷托从京城机场转机到茶县民用机场,一出机场,就开始用他储备贫乏的中文爆粗口:“哇哦,扑街,你真是老龙王搬家——厉害(离海)啊。”
李文军笑出声:“你都是跟谁学得这些乱七八糟的。”
雷托指着载公交车:“那个是啥,怎么没看见司机?”
李文军:“载无人公交车,现在还只能在文军新城里面运行固定环线,没有推广。城市道路的情况太复杂,我们还要多试验一下。”
雷托:“那个怎么又有司机呢?”
李文军:“因为那个是长度电动公交车,主要往返于文军新城和各乡镇,株市,省城。”
雷托:“运行怎么样。”
李文军:“我们运行了两年了,没出过大事故,有一两单小故障,已经准备投入市场了。”
雷托:“好,给我一百辆。”
李文军:“你要拿去南欧,东欧卖,还是就在乌克兰。”
雷托:“都有。这些卖完,再来找你进货。”
李文军:“你要是在寒冷的北边城市就要用我们的油电混动公交车。如果是在南边可以用纯电。”
雷托:“为什么北边不能用纯电。”
李文军:“冬天用不了,气温太低,电池会趴窝。”
雷托:“那你的纯电动家用汽车也会这样?”
李文军:“嗯,所以我要搞油电混动的,针对不同地区投入不同的车。”
车停下。
李文军下车。
雷托伸头一看。外面是一个下到河滩的阶梯,旁边没有任何办公楼。
不是去办公楼么?这要是换个人,我肯定以为对方要在这里伏击我。
可偏偏是李文军。
“扑街又玩什么?”
他心里直犯嘀咕,嘴里发着牢骚,还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