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羡慕嫉妒的看着大金主一梦黄粱,一手提着女士包包,一手牵着当家主播夏幼宁,就这样从电视台所有人注视下走了。
如果说之前不是当家主播,那么现在真的是了。
她撑腰的来了!
同学聚会夏幼宁凯瑞全场,最终被叶繁枝偷家了,老实说这两天夏幼宁很不好受,都快抑郁了。
夏幼宁看着被牵着的手,又看看前面那道背影,听着周围窃窃私语声。
女人最容易沦陷的时候,莫过于自己最无助的时候,那个他出现了,一句话“夏幼宁,我女人,你介意?”
够沦陷了。
如果那天叶繁枝出现带走梁灿文,小学妹心里有点怨言的话,那么现在一切怨言都烟消云散了。
兰博基尼车前,梁灿文拉开副驾驶。
“喂喂喂,不理我了是吧?”
陈前小跑了上来:“师弟你也忒重色轻友了吧,带着小幼宁就走了。”
梁灿文:“不走等着你请吃宵夜?”
陈前:“哈哈哈,宵夜无所谓,小意思,幼宁你学长刚才为了你都那样护你,我看得出来你学长很疼你哦~”
“我……”夏幼宁看了眼学长,害羞的低着头,看着两人紧握的手,学长还是第一次握那么紧,虽然大夏天握着会出汗,别说出汗了,捂出痱子,我都愿意。
陈前:“幼宁给台长介绍我来投资的。”
夏幼宁的人脉资源很多,这种好事留给身边人。
陈前:“小幼宁,伱就是真人秀主持人了。”
夏幼宁:“我?”
陈前:“当然是你,你学长是金主爸爸,谁敢不让你当,而且你业务水平那么好,长得又漂亮,是真人秀主场的首选,依我看那个什么丽萨估计和台长有一腿,主动被潜才得到的机会,哪知道你学长是一梦黄粱,刚才我出来的时候,听到丽萨在台长办公室咆哮,怕是白被拱了,哈哈哈……”
梁灿文:“好了,其他人不管了,走,我请你吃宵夜。”
陈前:“算了吧,我就不去当电灯泡了,对了,我这边跟台长接洽,后续签合同这些事,我通知你。”
说着,陈前又给夏幼宁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搞得夏幼宁很害羞。
陈前已经知道梁灿文和黎星冉离婚了,这些事就算梁灿文不说,但是纸包不住火。
陈前和夏幼宁关系好,所以自然是想撮合他们俩的。
“师弟我先走了,有空来我家里坐坐,老爷子很久没看到你了。”
“好。”
陈前看着他的法拉利去浪了。
“上车吧,我带你去吃宵夜。”
梁灿文拉开剪刀门。
夏幼宁穿着OL职业包臀裙,大腿闭合,护在裆部,优雅的坐进兰博基尼,从这个动作就能看出来夏幼宁坐过超跑。
因为超跑地盘太低,女人穿裙子,如果没坐过,很容易曝光,这就是超跑的优势吧。
夏幼宁在美国好几年,经常去华尔街,认识那么多金融巨鳄,犹太大佬,所以跑车这些当然坐过。
她坐那些华尔街大鳄车的时候,宁樾还在点头哈腰求大鳄见一面,给个投资机会。
夏幼宁,叶繁枝,都是混美国,在美国都吃得开。
这两个女人怎么说呢?
夏幼宁是婉约派,喜欢文斗,她的关系是华尔街。
叶繁枝是豪放派,江湖豪气很重,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她的关系是唐人街。
叶繁枝在美国认识一个很牛叉的中国大妈——Eva。
这位大妈在美国开金店店35年,成了“嘻哈教母”,米国说唱圈的大佬们都对她毕恭毕敬,征服了全北美的“街溜子”。
零元购很猖狂是吧?
但是没人敢在她店零元购。
她的店之前被零元购一次,她都没出手,全黑帮的人都在找谁零元购的,第二天被零元购的商品全部被换回来了,还多了很多,感觉还有几颗被打掉的牙齿。
叶繁枝很喜欢她,和她成为了朋友。
夏幼宁认识商界大鳄。
叶繁枝认识嘻哈教母。
黑白通杀了。
这两个女人能把宁樾在美国的路堵死!
梁灿文开着兰博基尼离开:“幼宁想吃什么?”
“随便。”夏幼宁坐在副驾驶偷看他的学长。
“蒙牛随便?”
“你……”
“呵呵……”梁灿文笑了笑,伸手过去宠溺的撸了撸夏幼宁的头发,“带你去吃夜蹄花。”
“学长,星冉找过你没有?”
“没有,我都不敢回家了。”
夏幼宁笑了一下:“怕你前妻了?”
“怕啊,躲得远远的,女儿我都让繁枝带去她家了。”
“那你今晚要去她家睡觉?”
“我就不去了,我找个酒店睡一觉就行了。”
“酒店?”
夏幼宁欲言又止,她回国后把家改造了,有女儿房,还有夫妻房。
可是目前一个人独守空房。
想邀请学长去家里住,主要是住酒店太费钱。
又不好意思开口。
不一会儿,车停在路边,两人下车去了夜宵店,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有说有笑的吃饭。
片刻后。
一位穿着带帽卫衣,戴着口罩的女人路过,看到夜宵店里的梁灿文,女人下意识抬起红肿的手把口罩提高,捂着肚子,拖着疼痛的身躯往前面药店走。
楼诗诗下来买药,她没在家附近买药,怕被发现。
所以来到这边买药。
有的人性格就这样,就像在学校被人打了一样,怎么打,回家都不告诉家长,都说是自己摔的,就是性格原因。
因为懦弱,所以才会被欺负。
家里没有人,女儿被宁樾带走了,每次都这样,直到她伤好了,才会回来。
而且每次这种情况下,她都人间蒸发,理由是去旅游了。
任何人都不联系。
等到伤好了,才会出现。
因为家里没人,也不敢告诉人,所以只能这样一个人拖着身子来买药回去。
寒了的心,绝望的眼神,耳边传来身后夜宵店窗内,梁灿文和她小学妹开心的笑声。
楼诗诗心里早已没了光,她觉得没有任何人能帮到自己。
来到药店,买了很多外伤药,和胃病的药。
刷医保卡的时候,店员看到她手背有伤:“小姐,你还好吗?”
“我没事。”
楼诗诗接过卡,提着一堆药,转身,快速走出药店。
看到一对夫妻从前面走来,两人很甜蜜很幸福。
楼诗诗想起了自己和宁樾在美国的时候,想起了宁樾被欺负,她一个人去了他的学校,替他撑腰。
可就是这样一个自己那么护的人,为什么第一次勇敢的站起来,挥拳打的人却是为他撑腰的女人。
因为宁樾是孬种,楼诗诗去给他撑腰,本该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在宁樾看来是件很丢人的事,遭到了同学们几年的嘲笑:一个废物男人,还要女人撑腰。
他竟然不恨那些施暴者,而是恨楼诗诗多管闲事,让他抬不起头?
世界上什么人都有,形形色色的人,什么扭曲的人都有。
楼诗诗与那对夫妻擦肩而过,听到那个女的说“老公谢谢你,结婚这么多年,你兑现了当年娶我的诺言,一直保护我。”
男的:“当然,你是我老婆,我这辈子都要保护你,谁欺负你,我第一个不放过。”
听到这些,楼诗诗想起了宁樾在结婚当天也这样说过,然而楼诗诗生活中没有外人欺负她,只有老公家暴她。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又全身疼痛的走了两步,捂着心脏,弯曲了下去,蹲在地上,全身痉挛,冷汗直流,很痛很痛,心痛,身体更痛。
忽的,眼前一黑,咚的声,摔倒在深夜来来往往的魔都街头。
有人路过,却绕道,怕被讹。
有人围了上来,观察。
有人在打电话。
此时。
梁灿文和夏幼宁走了出来,听到有人在说:“这个女人怎么了,一身都是伤?”
“身体还在颤抖,是不是病了?”
“美女,你醒醒。”
梁灿文望去,前面围了很多人,隐隐约约从人缝里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
梁灿文和夏幼宁挤了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听说叫了救护车,两人便要转身离去。
就在转身那一刹那。
一位大妈扶起地上的女人,解开了女人的口罩。
“!!!”
梁灿文刚转过身,身子一怔,背脊不寒而栗,瞳孔都睁大了。
猛然回头看向地上那位女人。
脑子嗡了声。
夏幼宁:“学长,怎么了?”
梁灿文没回答,冲了上去,从大妈手中抱过女人躺在怀里。
仔细看了看这位带伤的憔悴女人,就是上午在陶艺馆那位笑容灿然,有幸福家庭的女人——楼诗诗。
“诗诗,诗诗。”
梁灿文抱着昏迷的楼诗诗喊道,看到她手臂上都是伤,梁灿文都不敢抱太紧,怕她疼。
黑暗无光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有一束光仿佛照了进来。
楼诗诗从绝望中醒来,睁开眼,虚弱的眼睛睁开那一刻,看到了那个他——梁灿文。
楼诗诗憋着嘴,要哭了,但是努力忍住。
梁灿文看着楼诗诗这幅模样,真的难以置信。
又愤怒,又心疼。
“诗诗你怎么这样了?”
梁灿文注意到旁边散落一地的药,有胃药,有跌打损伤的药。
“你怎么一个人,还有伤?”
“你到底怎么了?”
“谁打的!说啊——”
梁灿文愤怒道。
楼诗诗咬着唇,看着担心自己的梁灿文。
某一刻,楼诗诗终于破防了,眼泪滚落,哽咽哭着说:“灿文,宁樾打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