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少!”
“叶大少!”
“叶大少!”
充斥着崇拜跟敬畏的声音一时间此起彼伏。
在这位年轻一代天花板的叶家子嗣面前。
在场之人无一例外都显得激动而紧张。
眼中尽是虔诚之色。
“嗯!”
淡淡一笑。
无形中的尊贵气场使得在场那些衙内们一个个紧屏起了呼吸来。
环扫了一眼众人过后。
叶程英的目光并没有刻意停留在某个人身上。
转头看向身边的青年道,“都来齐了吧!”
“叶大少,符合身份的基本都到齐了!有那么几个因为人在国外或者是异地,由于您发起这场酒会的时间比较匆促,所以一时半会没能赶回来,他们把情况进行道说了,希望能得到您的谅解!”青年道。
叶程英点点头不再多说。
继而看向那一众家中父辈至少都是厅局级的江州衙内。
直入主题道,“相信你们大家都知道这场酒会的主题了,没错就是联谊!作为江州圈子的一员,也许我跟你们当中的许多人没发生过什么交集,甚至是今晚在场的不少人在这之前都没见过我,不过这些都不影响我选择发起这么一场联谊酒会!之所以发起这场酒会,我的目的是想把咱们江州这个圈子拧成一股绳,拧成一股彼此能够互助互惠的团结力量!”
“我知道,知道你们当中可能有不少人存在着各种各样明争暗斗的恩怨,但这些都不重要,任何圈子都不可能和谐到没有任何一丝矛盾的,你们闹点小矛盾小纷争这些无关紧要,但我希望在大是大非面前,彼此能够放下过去的成见团结一致,如果有任何人为了自身利益,或者是出于恩怨矛盾,从而出卖圈子,或者是干出些缺德的事儿来,那我叶程英保证——一定会介入其中!”
“虽然我平日少有跟你们中的大部分人来往,但不代表我不在乎你们这个圈子,真要论起来的话,我也是这个圈子中的一员,这个圈子也代表着我叶程英的颜面,所以我要说的就一句,平日怎么掐怎么斗我不管,但到了关键时刻必须得团结一致,必须得捍卫整个圈子的面子跟利益,如果有任何人敢践踏这条底线,我叶程英必定死磕追究到底!”
随着叶程英这声话落。
人群中立马有人疾呼出声。
“叶大少英明!”
下一刻。
酒会大厅中齐声雷动起来。
“叶大少英明!”
“叶大少英明!”
不以为然的叶程英抬手往下压了压。
在全场高喊声瞬间戛然而止之余。
再道,“今晚的联谊酒会,现在正式开始!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我都会留在这,你们当中的任何人有任何话,都可以跟我说,即便在这之前跟我没见过面的都无妨,今晚我一视同仁!”
“是,叶大少!”
虽说极其意外叶程英会是如此这么一番态度。
可无暇去思考那些的一众衙内还是感到了莫名的亢奋激动。
因为这毫无疑问是在叶大少面前混脸熟的最佳机会,甚至是借此攀上叶大少的极佳机会啊!
酒会,于此正式开场。
然而自始至终,叶程英的眼神都没往张景山身上撇过哪怕是一眼。
很快。
伴着酒会的正式开始,建立在叶程英刚才的态度上。
已经是有不少衙内按捺不住地往叶程英边上靠去了。
各种恭维讨好的攀附跟那些奴颜婢膝的谄媚嘴脸,层出不穷地围绕起了叶程英来。
“景山,你最好还是打消那个帮叶辰搭线的念头!今晚这么多人在这,如果你惹来叶大少的反感,恐怕会成为全场笑话,甚至是伴随着你一辈子的笑话,你最好三思而行!”
在张景山托着香槟杯远远看着叶程英被众星拱月的画面之时。
汪泽启凑到了他身边低声道。
“汪哥,我会有分寸的!”张景山点头道。
“你最好是有分寸!行了,先不说了,我也往叶大少那边凑凑去!”
拍拍张景山的肩膀。
汪泽启拿着酒杯带着一丝丝的紧张往叶程英那边走了过去。
至于张景山,则是形影单只地站在酒台边上。
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人对他进行搭理过。
毕竟以他的身份地位,哪怕已经成了腾龙地产跟腾龙影业的股东之一,在那些高级衙内眼里,终究还是不够看的。
而他,也在这种‘清闲’中不停地权衡思索着待会凑到叶程英边上时的说话艺术跟策略。
不知不觉中。
围绕在叶程英身边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
张景山还是迟迟没有上前。
直到叶程英说的两个小时已经快到点时。
这才一咬牙拿着酒杯走过去。
看到张景山过来。
顿时阵阵无声讥讽此起彼伏。
虽说张景山是被汪泽启给带过来的,但并没有人会认为这种二流货色会被叶大少搭理。
在他们看来,张景山这是毫无自知之明地自取其辱。
“叶大少,我敬你一杯!”
瞩目聚焦下。
张景山来到了叶程英面前,心头忐忑不已地举着已经把香槟换成了红酒的酒杯道。
然而——
叶程英却是玩味一笑,“等会,你敬我一杯?我为什么要跟你喝?给我个理由!”
噗嗤——
看到叶程英这般戏谑态度。
不少人已是快要绷不住笑了。
“叶大少,我自知在您面前,我张景山就是个不入流的混子,要不是得益于汪哥带我过来见世面,也许我张景山这辈子都难以有机会一睹叶大少您的风采!”张景山咽了咽喉咙,愈发紧张。
“所以,这就是我要跟你喝酒的理由?”叶程英摇头呵笑一声。
旋即转头看向还赖在他身旁没走的汪泽启,“那谁,汪汪什么来着了?”
“叶大少,汪泽启,汪泽启!”汪泽启有些慌失地连忙急应道。
“对,汪泽启是吧,他是你给带来的?”叶程英问道。
“叶大少,张景山是我带来的,您不是说每人可以带一个人吗,由于我跟他的关系不错,所以我就带他过来了!”汪泽启不安道。
话罢没等叶程英应声,赶紧再又道,“叶大少,您虽然应该没听说过他,但是他爷爷您肯定知道,他爷爷是张为民!”
闻言,叶程英故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
道,“哦,老书记的孙子啊,那行,只不过你想敬我的话,这杯子里的酒是不是少了点?”
不待张景山后知后觉。
汪泽启已是急着连声道,“叶大少,景山不太懂礼数,我这就给他满上,这就满上!”
说完赶紧往边上的酒台走去。
急匆匆地托着一壶红酒过来给张景山手中的酒杯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