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带着饭盒一家人回了家。
“老太太,吃饭了。”
“有大肥肉吗?”
傻柱:“五花肉,您少吃点肥肉,人家医生都说了,您这年纪想要长命百岁不能吃太多肥肉。”
聋老太太:“我还能活几年啊?”
“可不能亏了嘴。”
大兰子:“吃瘦肉也是一样的。”
家里的佣人:“先生,夫人,最近老太太有些嗜睡。”
何雨柱:“嗜睡?”
大兰子:“要不要明天带着老太太去医院瞧瞧?”
傻柱:“明天你带着去吧,我没时间。”
晚上,李抗战看娄晓娥情绪不好,就去安慰她了。
“怎么了?”
“抗战你说我爸他也太偏心了······”
听了娄晓娥的叙说,李抗战笑道:“行了。”
“别生气了。”
“大不了那个工厂你不要了,气坏身体不值得,咱们家也也缺那点。”
娄晓娥:“我就是气不过。”
李抗战晚上狠狠的安抚了娄晓娥一番。
翌日。
李抗战带着何雨水,娄晓娥一起去公司上班。
陈雪茹则是去服装厂。
李抗战:“雪茹,你那个服装厂要不就要给下面人去做吧。”
陈雪茹:“那不行,我不放心。”
“而且,我也喜欢。”
李抗战:‘行吧。’
“本打算要做些其他生意想让你经管,既然你没精力,就让小娥去吧。”
陈雪茹有些后悔了,要是知道是这样她刚才就不那样讲了。
“小娥不是跟你一起搞房地产吗?”
李抗战:“是啊,可是其他生意也要涉足啊!”
来到集团。
李抗战在李氏大厦下面,就见到了周文怀跟荷官唱。
“老板早!”
“嗯,早。”
何雨水:“你们俩跟我来吧。”
何雨水带着二人来到她的办公室。
“喝什么?”
“不渴。”
“那好,我就直说了。”
“影视公司交给你们来运营,我是外行人不插手,但我要看到效益。”
听到何雨水不插手管理,周文怀跟荷官唱心里踏实了。
“夫人,您放心,我们一定交给您一张完美的答卷。”
“好,有信心就好。”
“还有一件事,戏院的打造你们也要上心,集团的产业那么多,你们要尽快落实这件事。”
“总之一句话,要钱给钱,要人给人,我要尽快看到效果。”
“你们俩现在就去隔壁的影视公司任职吧。”
周文怀:“夫人,我有个问题。”
“讲。”
“咱们拍戏的片场?”
何雨水:“跟电视台一样,先用清水湾片场。”
周文怀:“夫人,咱们以后要是想发展,就要有自己的片场。”
何雨水想了想:“有道理,那么片场需要多大面积,建在哪里?”
周文怀:“面积多大都行,建在郊区就行。”
何雨水:“我明白了,我会从集团找一块地皮,安排施工的人,到时候你们跟他们讲,如何建设片场。”
他们在商量工作的时候,六叔看着办公桌上的辞职信。
大发雷霆,脸色阴沉的可怕。
“益华,查查他们两个去了哪里。”
“有人讲了,他们去了李氏影业。”
“李氏影业?”
“对,李氏集团也准备涉足影视行业。”
六叔拍着办公桌:“又是他们。”
“电视台他们横插一杠,现在又·····”
“六叔,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做什么?能做什么?”
“李氏集团咱们惹不起啊!”
“哎!”
“好好的房地产那么赚钱,怎么就看上娱乐行业了呢。”
何雨水这边来到电视台,六叔就主动找到他。
没等他开口,何雨水就知道他的来意。
“六叔,请坐。”
“上茶。”
“六叔是因为周文怀跟荷官唱来的吧?”
“是。”
“六叔莫怪,他们二人要不是早有离开的心思,也不会转投新东家,您说是吗?”
“可是····”
“六叔,您给的太少了。”
“这样,电视台以后我只抓财务,经营商您做主,。”
“您这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怎么也要让六叔心里舒服不是,我不是我家李抗战,不会那么霸道的。”
“不过,六叔,要是电视台的经营商出现了问题,咱们在商言商,我会带领其他小股东重新选择人的。”
“好吧。”
六叔还能说什么?
人家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自己还不得不接着。
两个反骨仔,算了。
周文怀跟荷官唱忙死了,影视公司随时都能制作电影,但要上映就需要戏院。
可他们自己没有戏院,想要去六叔的戏院上映,难度可想而知。
人家是自产自销,而且他们也不愿意让六叔吧票房分走。
好在李氏集团有钱有势,打造院线对他们来讲轻而易举。
而且,院线需要的房产都是现成的。
李氏集团的商超,购物中心,都有地方。
周文怀计划开八十家戏院,八十家同时动工。
李抗战这边:“小娥,这份计划交给那些黄头发,看能不能通过。、”
娄晓娥看过之后:“填海造地?”
李抗战点头:“是,虽然工程不小,但利润丰厚。”
“这样还能拥有一个码头。”
娄晓娥:“交上去试试看吧。”
李抗战:“不管能不能通过,你对开工厂熟悉,咱们也开工厂。”
娄晓娥来了兴趣:“做什么?”
李抗战:“酒水,零食。”
娄晓娥瞬间就失去了兴趣。
“别小看这些,。”
“饮料的成本很低,基本上是一本万利。”
“方便面的利润也能惊掉你的下巴。”
“这两样往后比地产生意还要赚钱。、”
娄晓娥将信将疑:‘真的?’
李抗战:“我还能骗你啊?”
房地产要做,工厂也要开李抗战要多处开花。
这一年的李氏集团很忙碌,钱也入流水一般撒出去。
娱乐公司这边已经开始准备先拍摄,一部武侠电影。
寻找女主的时候,他们看上了参加港姐比赛的第四名兆雅之。
内地这边。
棒埂很饿,因为吃不饱,每天都在为吃的发愁。
加上嘴馋想吃肉,可是上哪里弄肉去啊!
外面倒是有很多野狼,如果有本事能吃到狼肉。
但棒埂实在是饿得不行,馋得慌又重拾老路。
乡亲们的鸡鸭是他的首选目标。
夜深人静,棒埂悄悄的偷了一只老母鸡,人家的鸡屁股银行就这样被他偷走了。
并且,偷完了还做了叫花鸡,神不知鬼不觉,把鸡骨头给埋了。
长大了的棒埂,并不会让人发现自己身上有油渍,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棒埂虽然吃了顿饱的,还是肉,但第二天的日子还要照常过啊。
“贾梗,不干活干什么呢?”
“队长啊,我饿的没力气了。”
“这就是你不计划吃粮食的后果,你看看其他人,怎么没像你这样?”
“队长,我要借粮食。”
“借粮食?”
“你之前借的还没还上呢,想什么呢。”
其他知情:“棒埂,喝点水骗骗肚子吧。”
咕嘟咕嘟。
棒埂灌了一肚子的水,喝了个水饱。
“你们还有粮食?”
“昨天就吃的差不多了,咱们住在一个屋子里,你看不到啊。”
棒埂:“想想办法吧,不然要饿死了。、”
“棒埂,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要有还能饿肚子?”
棒埂是不会告诉这些人自己的办法的。
就在他们干活的时候,老乡找到生产队长,因为自家的鸡丢了一直。
如果是野狼叼走了,地上会有血的。
这一看就是有人偷的,但他们本地人不会做这种事情,有脚指头想都知道是知情做的。
“队长,我们家的鸡被知情给糟蹋了。”
“什么?”
“队长,你要给我做主啊,。”
“我们家就这一只鸡,就靠它下蛋换点咸盐呢。”
“你确定是知情做的?”
“不然呢,咱们自己人谁会这么做?”
“多少年都没人丢过·····”
“会不会被野狼叼走了?”
“都没狼的脚印,而且没血,这点判断经验我们还是有的。”
队长一听,心里暗道怕不是知青们饿的·····
“开会!”
一声令下,知青点集合。
“说,你们谁偷了人家的鸡?”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可是没人承认啊!
队长也知道,这种事情不会有人主动承认的。
捉贼捉赃,不人赃并获,这件事就不好查。
“我跟你们讲,没人承认那就要搜查了。”
“一旦被发现,可是要严肃处理的。”
还是没人承认,接下来搜查知青点,这一翻看。
没发现什么线索,但发现了这些知情一个个都把粮食吃光了。
他虽然也知道这些孩子吃不饱,可是他也没办法,就这些口粮他也为难。
“队长我们家的鸡?”
“别急,我想想办法。”
晚上。
队长让民兵都躲起来。
“队长,能行吗?”
“长了肉的滋味,我就不信他们还忍得住。”
棒埂他们这些知情,一个个的晚上饿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都好几天没拉屎了。”
“肚子里没东西,都上不出来厕所了。”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想回家。、”
“我想妈妈·····”
棒埂:“现在要是有个窝窝头就好了。”
“棒埂,咱们明天想办法弄点吃的吧。”
“想套鸟都得有粮食做诱饵,咱们没有。”
“至于打猎,也没抢啊。”
“老鼠能吃吧?”
“不行,那玩意有病,吃了容易得鼠疫丢了命不划算。”
“你们谁有钱,跟老乡买点粮食吧。”
“早就花光了。”
“明天找找看,附近有没有兔子洞。”
“睡吧。”
这一晚,队长带人白蹲守了。
这些之情没动作。
“队长,这····”
“明天继续,我就不信了。”
天亮,这些知情除了干活,就是踅摸能吃的东西。
兔子洞还真叫他们找到了,可惜没兔子。
“场长,咱们有武器为什么不打几只野狼来吃啊!”
“那玩意是群居动物,还记仇,要是被他们惦记上咱们就没好日子过了。”
棒埂绝望了,这附近除了石头就是土。
“场长,大家都没粮食了,不能饿死我们吧。”
“我叫人带着你们去挖野菜。”
虽然他们不认识,但有人教啊!
挖了也才当场生吃、
“别生吃,生吃闹肚子、”
“呸,都要饿死了,闹肚子算什么。”
当天挖了也才,大家回去用水煮着吃,算是吃了点东西。
过了几天,棒埂觉得可以再次行动了。
只是他不知道,场长带着人继续蹲守他呢,。
“场长,有人。、”
“嘘,别出声。”
棒埂偷偷摸摸借着月光,就跟做贼似的。
不对,他就是贼,偷鸡贼。
就在他要动手的时候,场长一挥手:“上,抓住他。”
“小贼,给我助手!”
突兀的声音想起,吓了棒埂一跳。
棒埂顾不上笼子里的鸡,转身就跑。
一个跑,后面好几个在追。
“站住,再跑就开枪了。”
棒埂····
当我傻子啊,我要站住才是真的傻。
“场长,开吧。”
“不着急,咱们抓住它。”
只是大晚上的,棒埂慌不择路,一不小心掉了沟里。
因为速度太块,一下把小腿摔折了。
棒埂也是狠茬子,硬是挺住没喊叫,而是慢慢的爬着继续躲起来。
这下还真叫他给跑了。
场长有些懊恼:“晦气。”
“刚才我就说开枪,您不让。”
“打坏了怎么办,都是知情。”
“管他呢,偷鸡贼死了也该。”
“对了,去知青点,看看谁不在就知道是谁当贼了。”
棒埂这边咬牙出了一身冷汗,硬挺着回了知青点,刚上炕。
“棒埂你干什么去了?”
“上厕所。”
话音刚落。
“砰”
知青点的门被踹开了。
棒埂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露馅了。
要不说他从小就聪明呢,只是聪明没有到正地方。
棒埂狠心,一咬牙,从炕上摔下来。
“哎呀。”
“疼死我了。”
“棒埂你怎么了?”
其他知情喊道。
外面进来的人问道:“谁,谁喊疼呢?”
“掌灯。”
煤油灯亮了,屋子里渐渐有了光亮。
“看看都谁不在。”
场长一看,一个人不少。
然后看着倒在地上的棒埂:“你怎么回事?”
棒埂抱着腿:“刚才被你们一吓,掉地上了。”
“那你站起来啊!”
“不行,站不起来了,腿疼。”
场长:“来俩人给他扶起来。”
“城里孩子真矫情。”
棒埂一个劲的喊疼。
“场长,他这腿好像折了。”
“嗯?”
“摔一下就腿折了?”
“你们刚才谁出去了?”
知情你看我,我看你。
“没人出去”
“不可能,我劝你们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