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忧虑实属正常,毕竟他们皆仰赖这份差事维系生活。
然而,那位名为狗头谋士的人物却遭受了天大的厄运。他未曾预料到事情竟会演变至此,更没想到这一刻来得如此之快。
待他得知消息时,已是无法逃避之时。
即刻前来我的修炼室,立即!立刻!
这短短几字犹如雷霆万钧,令狗头谋士心中剧震。
遵命。
不过弟子斗胆请教,不知有何要事召唤,是否需弟子携带某件法宝或秘籍前往?
他试图借此言语揣摩对方的心思,希望能通过电话先行化解此次危机,以免见面后遭责罚甚至动手。
然而对方并不给他开口解释的机会。
休得多言,叫你快来便快来,否则休怪我不气,届时你就等着被逐出门墙吧!
这话语比任何语言都有威慑力,狗头谋士闻声不敢怠慢,匆忙赶到王德成面前。瞥见王德成那一刻,他的心仍不由得一阵紧张。
但随即调整心态,故作镇定地与王德成交谈。
王掌门,请问您召弟子前来有何要事?
听闻此言,王德成的怒火稍减些许。
先前我让你替我筹谋之策,现今已然失效,你可曾给过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越担心的事情往往越会发生。狗头谋士虽已有心理准备,但在王德成这般质问之下,还是显得有些懵圈,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应对。
我……嘿嘿!
掌门您深知我,怎会欺瞒于您呢?
假使我真欺瞒了您,此刻怎还会主动归来?毕竟如此做对双方都不利啊。
最为稳固的途径,便是在完成此等要务之际,尽快累积灵石并悄然离去才是正道。观其神色诚恳,王德成亦不便对他有何深言相劝。只得长叹一声,随之便是冗长的箴言倾吐。
对方能有如此决断,身为智囊的狗头军师亦深感赞同。平日里若非特殊情形,一旦王德成怒火中烧,此刻早已出手教训。即便眼前捡了个天大机缘,狗头军师亦不愿再挑拨离间,与他重提此事。
“罢了,我也训斥得有些乏了。”
“待会儿你替我去寻那位来自炼器宗韩国分舵之人。”
听闻对方不再以这种方式束缚自身,狗头军师自然乐意从命。在眼下的境况下,任何差事都要强于在此受责。
“尚好尚好,还有别的事务交予我处置。”
“否则,我还真不知如何才能脱身。”
狗头军师离去时如是说道。而王德成所托之事,便是要他找到这位韩国使者,将其请来共商要事,或许还可觅得一线转圜之机。不然的话,如今面对许启明,他已是无计可施。
离开后的狗头军师先是找个地方打坐调息一番,接着联络上了那位韩国使者。幸好,对方接通了他的通讯符。
狗头军师以其娴熟的韩语秘术与其沟通,使对方明白他的来意。最终,双方约定了一处隐蔽之地相见。
两人私底下碰面交谈一番后,狗头军师才将此人安心地带至王德成面前。王德成行事向来谨慎,生怕被假冒译者欺骗,遂亲自祭出灵力驱动的翻译法宝,与对方进行直接的神通传音交流。
早前已预设过对应话语,故这位韩国使者所说之词,皆合乎修炼界的常规逻辑。见状,狗头军师认定此举对其极为有利,便未再多加纠缠,转身处理起自己的其他事务。
对于狗头军师而言,王德成行事时常过于自负,未考量自身的修为境界与其他诸多因素,仅看到他人功成名就之处,便贸然效仿以图敛财,填充他空虚的修炼之心。遗憾的是,这般手段并未让他积累财富,反而在许多时候导致王德成连连失利,也许这才是他长久以来始终未能有所建树的根本原因。
这回他又一次盲目自信,试图挑战许启明,竟还愚蠢地采用了这些低端策略。
“无金刚不揽瓷器活,现今世人怎会如此妄为?”
“真是令人费解啊……”
坐落在仙宗山脚下的策谋堂外,无奈的狗头军师摇头叹息道:“此事实在令人心生厌倦,连揣测其未来演变的结果都觉得疲惫。”
“但愿此事能尽快淡出他的记忆,实在令人烦躁至极。”
王德成短暂的傲气时刻并未持久,毕竟当前的首要目标,乃是击败修炼者许启明。
若将宝贵的修行时光耗费在此事之上,实属大忌。
故而,与其沉溺其中,不如寻得更佳之法妥善处置。
在他与海外高丽修士交谈完毕后,亦未能觅得任何有益之计策,内心无比纠结,唯有尽力克制。
而此刻的许启明,生活如日中天,往昔的亏损正逐渐得以弥补。
这一向上的态势,既是修行见效的明证,亦是他不懈努力应得的回报。
两家势力之间的情形对比鲜明,人间世事本就有喜有悲,古语所言诚然不虚。
“近来我宗门境况渐入佳境,诸多修士闻讯而来,皆欲与我宗门建立良好互动。”
手持一叠玉简,林悠悠意在妥善处理此事,然而许启明对此并无太大兴趣。
面对各派的合作意愿,许启明始终保持冷淡的拒绝态度。
“万不可轻易与他们联手,毕竟各派之心机难以揣摩。
最佳之道,莫过于与之形成共生共亡的微妙关系。
你们不仅要摆脱合作关系的束缚,还需令对方觉得有利可图。
唯有如此,吾辈方能成为这场博弈最终的胜者。”
许启明以修真者的视角,这般告诫林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