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明媚,鸟语花香。
乡村清晨的田野一片翠绿,空气格外清新。
乔宇骑着自行车,哼着小曲,慢悠悠地回到家。
解决了贷款,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刚进家门,大姐说夏翠莲来过,刚走,吞吞吐吐没说啥。
“夏翠莲最近和你走得挺近。”
二姐狐疑地看着乔宇,那目光完全是打量不良少年,充满鄙视。
乔宇对着二姐翻了个白眼,以示反对,扭身出门。
走进村长家院子,一阵花香。
夏翠莲爱养花,墙角花坛里几种鲜花盛开。
院子收拾得特别干净,青砖地面还残留着冲洗水迹,墙角的工具都摆得整整齐齐。
夏建业正在修剪一株月季,乔宇走过去:“村长,看你家这样,是有什么贵还是什么喜事。”
“等会翠莲和你说。”
夏建业难得对乔宇一脸笑,一直以来,虽然有共同利益,但他对乔宇可没好印象,也没好脸色。
尤其裤腰带的事,被抓着把柄,总觉得在乔宇面前村长的威风扫地,硬不起来。
乔宇心情也不错,从包里掏出紫砂壶,贴近夏建业,指着上面的那个马字,轻声说道:“这是大刘村村长送给邱主任的,想坏我的事……”
“狗日的马启书。”
听完乔宇的叙说,夏建业骂了一句,拿着紫砂壶兴冲冲离开。
“你和我爹说什么了,他好像挺开心。”
夏翠莲走出来,看着离开的老爹,有点疑惑地问。
“当然是大事。”乔宇打了个哈哈。
“切。”夏翠莲一脸不屑,老爹都嫌弃乔宇,乔宇的事,都是让自己这个做女儿的去联系。
不过,夏翠莲也没心思追问:“对啦,我早上去你家,说你一夜没回,昨天还带着一个骑摩托车的姑娘。”
夏翠莲眨着眼,眼珠转动,一脸求知欲八卦。
对男女之事,无论男女,统一的敏感好奇。
“我们去睡觉了。”乔宇放低声音,向夏翠莲身边凑了凑,故意神秘兮兮,瞄着她胸前:“要我说给你听吗。”
“滚。”夏翠莲笑着在乔宇脑袋上拍了一下。
夏建秋心情特别好。
离开家,赶到村头自己家的小卖部,用紫砂壶泡了一壶茶。
一手茶杯,一手茶壶,一边走一边喝,从村头小桥上这头溜达到那头。
那头是大刘村的人,也算是乡里乡亲,平时斗嘴竞争,还是会来来往往。
有人立即打招呼:“夏村长,看你开心的样,有什么喜事吗。”
“没有没有,就是随便溜达。”夏建业摇了摇头,喜事真的有,有人给儿子相亲。
但夏天是个傻子,不适应宣传,乐在心里就行。
“来来来,喝杯茶。”
夏建业晃动着紫砂壶,故意炫耀。
“不用不用。”
对方气地摆手,很自然看到紫砂壶:“你这壶,怎么和马村长家一样,上面还写着马字。”
“巧合,巧合,这是信用社邱主任给我的。”
夏建秋打着哈哈,不断和大刘村的人打招呼。
很快,大刘村有人告诉了马启书,马启书在家里正和李二歪商量事情,立即脸色一变,拿起电话:“邱主任,我听说,夏建秋有个紫砂壶……”
“别他妈给我提紫砂壶。”话还没说完,邱红奎在电话里已经吼起来:“玛德,你让我得罪的是什么人,乔宇那个王八蛋就是个疯子,新闻你没看吗,连胡六都栽在他手里,你是不是想我也死。”
啪。
电话挂断,马启书打了个寒战,胡六可是家喻户晓的狠人,杀人不眨眼,竟然被乔宇收拾了。
不用说,贷款的事,也拦不住了。
“马村长,你放心,这次不行就下次。”李二歪在一旁听得明白,恨恨说道:“先让夏建秋得意几天,等乔宇的猪养肥,我联合其他人压价,不让他血本无归,也赚不了几个钱。”
“玛德。”
马启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铁青,却也无可奈何。